第105章“被劈前黑色的”
不仅仅是我妻家的善逸,包括鬼杀队的善逸在内,两个善逸其实都属于被一个纯爷们长了可爱萌妹脸的反差给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类型,只不过可能相较于我妻家善逸表现出过于明显的怀疑人生,鬼杀队的善逸和伊之助相处要早得多,还能在另一个自己惊掉下巴的时候故作镇定自若地“呵呵”了两声,环着肩膀处变不惊道: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伊之助不就是一直都是这张脸,你这幅模样也有点儿太超过了,都不太想承认我们是一个人了,好夸张。”
“一点也不夸张!”
我妻家的金毛则“腾”地扭过头嚷嚷起来:
“也太浪费了吧?!这张脸为什么要做男人啊,是女孩子的话绝对可爱到爆炸!就算性格很差感觉也可以原谅,不过前提是女孩子!”
——不,那是你还没见识过伊之助真正的模样。
鬼杀队的善逸忍不住表情扭曲了一瞬。
天真!就算长了一张很可爱的脸,这家伙也是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打断两根肋骨的混蛋,脑子只有核桃仁大小的野猪头!目前你们两个还不熟,所以看到野猪这张脸还会感到惊讶,等你这家伙也看见伊之助吃手抓饭,满地乱跑猪突猛进的时候,你也会像他这么疲惫的!
就算是伊之助,在听见这两个一模一样的金毛讨论自己,并且丝毫不加掩饰的时候,也不会毫无所觉,于是他灵巧地从墙角倒立的姿势翻身下来,抱起自己的野猪头套,神气无比往脑袋上一扣,随后粗着嗓子问道:
“哈?你对本大爷的脸有什么看法吗?”
“……”
我妻家善逸的表情顿时从心痛又遗憾再带点痛苦的扭曲转变为了古井无波,整个人好像随着野猪头套的一扣而散去了所有烦恼俗欲,他看着眼前粗犷狰狞的野猪头,只觉得灵台清明,心下一片安宁,无比认同地点了点头:
“被劈前黑色的,我现在突然觉得,你说的其实很对了。”
“???什么啊?!好奇怪!‘被劈前黑色的’又是什么鬼啊!好离谱的外号!太过分了一点吧?!你是以为我不会叫你‘被劈前粉色的’吗?!!”
——
“蝶屋”对于伤员的安置都比较稳妥,包括正在恢复训练中的队员在内,都会提供舒适合理的住处。
鬼杀队那三只一开始就属于这种情况,他们在恢复完毕后接取的任务耗时也比较短暂,区区两三天的功夫,蝶屋并没有把他们的床铺分给其他队员,等到重新回来之后,也只需要直接住回原本的床位,其他什么都不需要改变。
但如果想要我妻家的善逸也跟着一起在蝶屋休息,则需要额外的关注,毕竟这家伙就算手上已经有了很亮眼的战绩,但还没松口成为哪个“柱”的继子,也没参加过鬼杀队的队员选拔,更并非伤员,所以一些书面上的登记,还是必不可少的。
“……你们不是兄弟吗?”
神崎葵接过用粗线装订的登记本,在看到纸页上笔画规整、一板一眼的字迹时,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是双子对吧?双胞胎的姓氏也会有区别吗?”
善逸先生的姓氏是我妻(Agatsuma),那么这个新出现的双胞胎弟弟,也应当和他拥有相同的姓氏才对,但是她看这个弟弟写在登记本上的姓氏,却是写法与读音都迥然不同的我妻(Gasai)……双胞胎居然会有不同姓氏的情况吗?
神崎葵陷入了沉思。
而且更奇怪的是,分明连姓氏都有着区别,偏偏两个人的名字还一模一样……谁家给孩子起名会用不同姓氏却用同样的名字?完全搞得一团糟了吧?
再联想到善逸先生好像是自称他和弟弟失散后重新相遇,明明是双子兄弟,但是却拥有不同的姓氏……这通常是只有母亲带走一个孩子改嫁后才会出现的状况,一想到这里,神崎葵顿时脑补出了三百集大型狗血连续剧。
“抱歉,我不应该问这种问题的。”
抱着这种想法,神崎葵立刻跳过了这个话题,在两个一模一样的金毛面露茫然的面面相觑下,飞快地在登记本后用笔尖打了一个勾:
“已经为善逸先生的弟弟登记完毕了,加床铺这件事可以去找小清小澄或者小奈穗,如果需要的话,身体恢复训练也可以参加,不过我想你们应该都不需要了。”
善逸先生和炭治郎先生他们被炎柱大人收为继子,这件事已经传播得格外广泛,毕竟炎柱大人之前的继子都因为训练太过艰苦而自行放弃,炎柱大人的魔鬼训练也是出了名的,每一次收继子都会引起鬼杀队内部的高度关注,甚至还有的队士偷偷设下赌局,猜测炎柱大人这次的继子究竟能坚持多久才会放弃……据说赔率很高,大部分人都下注不会超过三个月。
至于善逸先生的弟弟……
神崎葵悄悄抬起眼,偷偷看了眼这个乍一看和善逸先生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家伙。
衣服穿得很古怪,脸倒是和善逸先生没什么区别,就是莫名其妙会让她有种诡异的不安,好像冥冥中的直觉在警示自己这个家伙其实是个危险角色一般,但再定睛一看又觉得他格外弱气无害,分明是比起善逸先生还要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心模样。
善逸先生弟弟的消息并不算多,在队士中的讨论度很低,或者更贴切点就是接近没有,不过据她所知,“柱”的大人们却反而要更加关注善逸先生的弟弟。
并且通过虫柱大人提到的情况……似乎,身为“音柱”的宇髄大人,也有将善逸先生的弟弟收为继子的打算。
……
麻烦虫柱帮忙解除了身上携带的毒素之后,宇髄天元黑着脸,抓着可以说间接导致他惨遭暴走金毛小鬼袭击的富冈义勇,又去自己宅邸的训练场打了整整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