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江老爷子不同意,就是江启邦也不同意,主要是金小宝太熊太蠢了,教他背诵诗歌,背诵一百遍还是记不住,快十岁的人,连两位数的加减都不会做,掰着手指想了好久最终还是算错。
但凡金小宝没那么差,说不定江启邦也就同意了,因此金小宝现在虽然还养在三房,可谁也不关心他。
总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白瑜很感激江老爷子把江霖给过继出去,要不然他们现在的烦心事肯定会更多。
正想着,她的唇瓣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一压,她回过神来,这才看到江霖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
四目相对间。
白瑜呼吸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的指腹粗糙,压在她的唇瓣上仿佛带着一股汹涌炙热的火力,电流从唇瓣流窜全身。
白瑜被他看得所有的血液都涌向脸颊,一阵阵发热,下意识就想把视线一开。
但江霖不许。
他捧着她的脸,声音嘶哑低沉没,带着少有的霸道,俯身盯着她:“别想其他人,只能想我。”
说着他毫不犹豫低头吻了下去,来势凶猛,攻城略地,他的唇舌撬开她的牙齿,舌头直接冲了进去。
他的身子抵着她的,喷在她脸上的气息温热,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点燃。
窗外树影摇曳,树叶掉落下来,在空中打着旋,一阵风而过,落叶被带到了高点,等风过了,这才慢慢掉落下来,最终落在地上。
屋里气息涌动,时不时发出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夜深了,一弯孤月垂挂在半空中,窗口突然透出两条身影,重叠着,就跟阳台上的花影一样,成双成对。
第二天天还没亮,江霖就走了。
明舒还没起床,江霖轻手轻脚来到她房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然后把写好的信放在旁边,要是不写信,这小家伙回头肯定又要抱怨。
送走了江霖,中午白瑜又送走了她爸。
白飞鹏大包小包从京城过来,又大包小包回去,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他眼里慢是欣慰:“看你把日子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不过不管你多大,你永远是我的女儿,如果遇到事情,爸爸永远是你可以依靠的臂膀!”
这话说得白瑜鼻子忍不住一阵泛酸,点了点头:“知道了,京城这时候天气已经很冷了,到武汉之前你就要把保暖的衣服提前拿出来,还有别自顾着工作,人年纪大了就要学会放松自己,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白飞鹏看女儿絮絮叨叨的,一点也没有不耐烦,反而很是享受。
远处传来一阵汽笛声,是火车要进站了,人流开始涌动起来。
白飞鹏唇瓣抿了抿,最终还是没忍住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这话,但我还是要说,你大哥他真的知道错了,这几年来,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他一直在自学心理学……”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瑜给打断了:“他为什么要学心理学,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要弥补过错她能理解,其实一开始她是很气愤的,但时间久了,尤其是有了女儿之后,她的心气也慢慢变得更加平和,也更加宽容。
她已经不怨她大哥,只是两人缺少一切契机去和好。
可她爸说的这话她就不明白了。
白飞鹏脸色一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就是……我也不太懂这东西,他说学点心理学啥的,能让自己更懂人性,哎呀不说了,火车来了,爸先走了,你和孩子们都要保重身体,还有你奶奶,她年纪大了,各方面你都要注意着。”
说完不再给白瑜任何提问的机会,他拿起东西转身就走。
等她爸进了车厢,消失在视线里,白瑜这才转身慢慢往外走。
想起她爸刚才的样子,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