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衰相图到羽化图,深蓝种子的更迭,一次比一次好。
而天灾系种子,目前因为自己也暴露出了一个迹象:
它也可以对羽化后的能量进行适应性演化。
“自认为是深蓝系用户的你们,不过是帮助深蓝种子进化的工具。这也是祂的目的。”老者道。
“听起来好像也不差?”
沈然道,“无非就是打工嘛。”
老者看了沈然一眼,“你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关于这一点,说明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没必要说这样的废话。”
沈然一时无话。
他目光平静,在思索很多东西。
俄顷。
沈然端起瓷杯,再度喝下第二杯,一饮而尽。
“第一个问题毛都没问出来。真逊你们。”
沈然擦拭嘴角,道,“现在第二个问题——几位还赖着不死,想什么呢?”
老者看着豪饮的沈然,又听见这样直白的话,
苍老的面容,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意。
那是一种轻蔑、讥诮,像是人看着猴子的笑。
“我们的路,才不过是刚开始走到一半。”
猎王道,“我们的命,自然是用来践行,完成接下来的道路。”
他的声音很平淡,又带有一种冷漠,仿佛藐视万物,天下间只可存在他与他的道!
气氛瞬间迫人了起来。
不待沈然开口,猎王也端起瓷杯。
“这个可不算啊!”
沈然见状连道。
猎王喝下一口,首次提问,“酒神是怎么没的?”
“掉酒缸子里把自己淹死了。”
沈然不假思索道。
猎王闻言,稍作沉吟,
随后站起身,“那便谈到这里吧。”
“这怎么能行?”
沈然又制止,主要是还没聊出有用的内容。
“我不清楚。我记忆被封存了部分。”他解释,“不过,我听说是前时刻局局长,蝶。”
猎王重新坐下,然后直视沈然。
一直盯了有将近快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