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新忍住对同性躯体的厌恶,将他颠过来倒过去查看,王超在他手里就像一枚弱不禁风的孩童,找了一会儿,终于在王超的膝盖处感到些异样,抽出刀来,不管他的挣扎,割去他膝盖上一块疤痕,大块皮肤去掉之后,露出里面的血肉淋漓,他的眼神好,用刀尖挑出一小块晶体硅片,很小,只有一毛钱硬币的四分之一大。
“砰”,时来新怒火之下给他一记勾拳,击在腹部处,打得他离地半米,蜷缩如一只熟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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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时来新再度硬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院门处,用绳索将其手脚固定住,拉成一个大字形状。然后回返屋里,给女儿套上防弹衣,衣服穿好,女儿也被彻底弄醒,忽略掉女儿的不满,只是告诉她:“坏人又来了,不用怕,爸爸把他们全都打跑,你只要像之前那样躲好就是。”女儿的反应相当平静,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状,兴许是见多了,麻木了。
抱着女儿出院子,放到了皮卡的后座上。泡影一直在监视着院子四周,隔这么一会儿,那些武装人员再度拉近了一些距离。
时来新找的这个院子地势相当不错,建在一个土丘上,前缓后陡,前面长长的缓坡可以开进车辆,后面则地势陡变,一般人要从陡坡爬上来很困难,不过受过专业训练的作战人员,对付这种地形的办法还是有不少。
时来新在大门的把手上系上绳子,然后再绑在长竹竿上,这么一改造,大门就变成了远距离推拉门,躲在面向门口吃风的王超身体后面,就可以进行开关大门的操作。
一番准备停当,院子大门猛地在时来新的操纵下推开,王超的人体大字造型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外面的武装人员暗道不好,被发现了。及至看清楚王超的模样,摇来摆去,身上没穿衣服,冷得哆哆嗦嗦,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向指挥员报告。
“外面的所有人听着,从这一刻起,都不许有任何动作,只要有人敢动,我肯定可以看得到,别想着糊弄我,不管是王超,还是你们自己都会有送命的危险,不信,我们可以走着瞧。”
时来新很嚣张,他不狠不行,要争取时间改变局面,必须要震住场面,让对方摸不清虚实。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真的没有人敢动,看来那位“狙击之神”的威慑力真的深入人心。
嘭,院子的大门关上了,王超消失在大家的视线外,考虑到他现在的怪模怪样,估计连他自己也松口气。
现在要说最着急的人,应该莫过于王超的二叔王健君了,他就坐在数公里外的一个帐篷里,旁边还有付跑、邢边峰、常石义等人,这座帐篷是付标的临时指挥所,他当然也在这儿。
这次围剿的主力是他军中的特战大队,其他队伍包括联邦调查局、王家的黑衣人部队、付跑的特警队也都在队列。
不过这些人经历了一天一夜的行动已经疲惫不堪,更重要的是被挫了锐气,私下里还传播什么“狙击之神”之类的屁话。早前在西行国道上,有过非常不专业的表现,两百号人混乱低能,受到一个狙击手的威胁,杀了两个人,就居然没有人再敢站出来,看来难当大用。
在经历过混乱不安、不时听闻枪声的一夜后,一大早,本就满腹疑惑的市民在通勤上班的时候发现,地铁停运了,很多主要的路段上尚有许多路障没有拆除,公共交通陷于瘫痪,全市大塞车。
大批市民滞留在车站与寸步难行的车流中,他们愤怒了,反正已经不能上班,干脆改变目的地,到市政府门前游行示威去,要官员告诉他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宁越市还能生活下去吗?
付跑是临危受命,亲自披挂上阵,防止事态的进一步失控。
这个阶段的市民示威,尚处于躁动阶段,群体有了强烈不满,火星子一擦就着,但来得快去得也快,过了两天,恐怕就会忘了当初为什么走上街头。
但如果有野心家、阴谋者的加入,躁动就会蜕变成运动,就必然带有经济、政治上的要求,总有人要付出代价,多或少只是技术性问题。因此,千万不要让事件发展到这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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