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样子,她曾在最开始厌恶过的凶狠的惹不起的冷漠的不怕痛又很混账的霍勋又回来了。
真善变。
曲晓惜往后退了两步,本来想给他查看伤口的指尖霎时收回,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走向了搁着蛋糕的桌边。
霍勋打算放进嘴角的烟嘴停顿了,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巨大的慌乱从那句话脱口而出开始就逐级攀升,他的手轻微发着抖,情绪拉扯着他。
她会走吗?会吗?
那个桌上放着的蛋糕像个齁人的甜块儿,可他十岁之后就没有吃过了,她带过来是想跟他一起过生日吗?
曲晓惜是想去拿起桌上的蛋糕就摔门而去的,她靠在桌边缓了缓,突然卷死袖子,弯下身捡起了霍勋随意丢在地毯上的衣服还有浴巾。
她拿起了垃圾桶将泡面丢在里面,到了床尾,将空掉的烟盒捡进去,又将烟灰缸里的烟灰也倒进了进去。
她夺过他手里的燃烧殆尽的烟屁股碾灭,丢进去,转身伸手扯开了窗帘,大片炫目的日光涌入。
做完这一切之后,曲晓惜又绕回了餐桌边上,她伸手去提蛋糕,“房间太乱了看不下去,我走啦。”
日光将霍勋的狼狈样暴露无遗,慌乱在她说要走的时候摧枯拉朽将他最后对峙的那点刻薄的自尊心掩埋。
曲晓惜正在玄关处换鞋,被一股力气从后面狠狠拥住,霍勋勒住她的腰,收紧手臂,他将脸埋在她溢香的肩头。
他闷声道:“不准走。”
“你刚刚不是不让我”
“说了不准走就是不准走。”
多么强势,又脆弱,女孩柔薄身体仿佛他最后的支柱。
曲晓惜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她想知道这么善变的原因是什么,她被搞得有些发晕,“到底怎么了?”
霍勋正在伸舌舔舐她的耳垂和脖颈,动作轻柔和他平时掠夺般的啃咬截然不同,宛如一种讨好。
听到她的问句,身体僵了一瞬,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曲晓惜都不得不伸手扶住门框,“霍勋,你好重”
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气,霍勋眼里红了点,水光支离破碎,他涩然地耷下眼帘,“我妈要移民了,我好像又被抛弃了呢。”
“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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