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一同吃饭。
后池砚舟则是前去运动场,这已经多日没有进行锻炼,也是该自律起来。
幡田海斗已经锻炼多时。
“师兄。”
“先练。”
“是。”
结束锻炼之后擦了擦汗,池砚舟上前说道:“师兄所言果然不假。”
“何事?”
“南岗警察署署长陈知新,有想要换掉陆言一事。”
“我自然不是信口开河。”
“师弟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陈署长已经有所表态,警察署内两人发生争吵闹的不欢而散。”
“按照陆言的性格,确实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幡田海斗觉得,其他人肯定是不会走到这一步,就算明知道陈知新想要卸磨杀驴,可没有到最后关头,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你上来就与其争吵成何体统,对方最后哪怕是想要高抬贵手都难。
只是陆言的性格就是如此,这件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倒也让人不会觉得难以接受。
“所以我觉得科长不愿意出手对付陆言,恐怕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打算坐山观虎斗。”
“有道理。”幡田海斗觉得大概率就是这样的情况,不然如何解释盛怀安无动于衷,确实不太符合陆言所做之事东窗事发的反应。
闲聊着两人步行走到警察厅门前,池砚舟与幡田海斗告别,约着说过几日有时间一起吃饭。
今日特务股临时有任务,池砚舟是没有时间做出通知的,任务是封锁搜捕。
有警员在路卡发现可疑人员,接受检查时眼看就要被识破,对方逃走。
警员当即就封锁了这一区域,同时申请支援搜查。
这类任务是突发性的,池砚舟是不可能做出通知,且他也没有打算去尝试。
毕竟你哪怕是通知到组织,组织能知道逃离的人是谁吗?
恐怕一时半会也很难知晓。
所以很多时候坐在特务股股长的位置上,池砚舟也会无能为力,不可能事事面面俱到。
亲自带队负责搜查抓捕,一整日都没有发现。
这让他松了口气。
但为表示严谨姿态,池砚舟命令夜间封锁不能取消,明日继续搜查。
他则是回到警察厅内,将此事汇报纪映淮,但纪映淮听罢也意识到很难做出判断,首先今日从路卡逃离的人员是不是军统成员你都难知晓。
好消息就是没搜查到,希望对方能安然度过。
结束汇报之后池砚舟就收工离开,他今夜要等的是宁素商的消息,前一天夜里就送情报给组织,昨天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可以负责调查,今天也有一个白天。
石当距离这里并不远,想来组织方面想要调查清楚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