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左转。”盛怀安说道。
池砚舟慢慢前进,好似自己对这里的构造极为不熟悉,稍有磕碰才拿到手电筒。
回来接盛怀安口中道:“股长您小心些。”
“伤势如何?”
“多谢股长关心,已经没有大碍。”
“今夜本应该让你早些回去休息,但念及你工作经验少,留你参与调查好学习进步。”
“股长用心良苦属下心中明白,多谢股长培养心意,属下定好好学习力求进步,些许伤势不值一提。”
口中说的感恩。
实则池砚舟如今对盛怀安防备有加。
离开饭店时,他明明感觉盛怀安已经不再怀疑他。
甚至于盛怀安从头到尾给他的感觉,就压根不是怀疑。
只是简单的询问。
对舒胜的兴趣,都远超对池砚舟的怀疑。
可恰恰就是在你放松警惕之际,冷不丁的一句随口之言,却是最凶险的存在。
说实在的。
池砚舟如今根本就分不清,盛怀安是对自己怀疑才如此试探。
还仅仅只是顺手为之。
可不管哪一种,都证明此人极其可怕。
若是怀疑。
盛怀安的直觉惊人。
若是顺手为之。
他的习惯骇人。
接下来盛怀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仔细搜查现场。
随即电路修复灯火通明,更加方便全面勘察。
细节观察结束与刁骏雄所言出入不大,且看祁敦尸体匕首直入心脏,还有搅动伤痕。
刁骏雄蹲在尸体前道:“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手,黑暗中能将匕首准确无误刺入祁敦心脏,一击毙命非一般人可以做到。”
经验丰富?
池砚舟显然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