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近日事忙休息不好,不想您再为琐事操心。”
“这岂能是琐事。”徐南钦语气不满说道。
李老见状上前打开食盒:“张婶得知消息急忙给你清炖的鸡汤,老爷还将野山参给切了一节,可是担心的不行。”
上次徐妙清弄了点参须,徐南钦尚且肉疼。
今日竟是直接切了一节可见关爱。
不等池砚舟感动开言,徐南钦便说道:“怕我女儿守寡。”
池砚舟自知徐南钦是气话,怨他没有保护好自己。
“替我多谢张婶,麻烦李老给我同事也盛碗汤。”
“好嘞。”
杨顺端着热乎乎的补汤心中五味杂陈,暗下决心定要出人头地,将家人接来冰城居住生活。
徐妙清送完舒胜回来照顾池砚舟喝汤,李老显然干不了这般精细的活。
喝完汤杨顺便离开回去病房,让池砚舟等人说说话。
李老表示晚上他可留在医院。
徐妙清说还是由她照顾池砚舟,让李老和徐南钦回去。
最后拗不过她,只能如此安排。
徐南钦临别前让池砚舟好好养伤,徐妙清相送至医院门前。
等她上去之后,徐南钦同李老二人各乘坐一辆人力车回去。
坐在行驶的人力车上,徐南钦回望病房方向,心中诸多疑惑难解。
红党设局,制造陷阱!
池砚舟又岂会受伤如此严重?
困惑良多,难有解答。
徐妙清再度回到房间内便只剩二人,喧闹过后的宁静。
坐在床边彼此靠近。
默不作声,二人享受独处时光。
后轻声耳语闲聊往日回忆,总是会心一笑。
看着近在咫尺的徐妙清,池砚舟笑问:“这次回家我能睡床上了吗?”
“你若能忍得住,你就上床。”
“未免太过为难。”
“那你若想好也可上床。”
“你想好了吗?”
“是我问你。”
说话间病房外有人敲门,徐妙清出声道:“请进。”
郑可安推门进来说道:“我准备下班离开,再来看一眼情况如何。”
“感觉不错。”
“晚上早些休息。”
“趴着睡觉,着实难受。”
“坚持几日,则能侧躺,如今切莫乱动。”
“郑医生放心,我会看着他。”徐妙清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