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安对池砚舟给出的建议较为满意。
不露声色却可解决问题,至于潜伏警员是否受罪,这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你去安排。”
“是。”金恩照急忙领命。
盛怀安挥手示意两人离开,走出办公室金恩照便说道:“多谢你今日帮我说话。”
顶着股长压力开口,他心知需要莫大勇气。
“属下只是不忍看到队长为工作肝脑涂地,甚至险些丧命,却无法得到体谅,为此哪怕明知不讨喜属下也会开口。”
“好!”金恩照用力拍打池砚舟肩膀,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意味。
盛怀安若是知晓他此刻还在感谢。
只怕会颇为无奈。
“人选问题队长的意思是?”
“安排两名警员,分别假扮管理人员与矿工。”
“杨顺?”
“我会让他回来。”
杨顺并未被压在坍塌矿洞之内。
至于被安排的两名倒霉蛋是谁,便是此前安插进去的人,此刻不做撤离。
人员身份组织尽数掌握,这二人便也难逃。
倒是不会存在隐患。
金恩照安排结束后,池砚舟陪同他前去医院做伤口消毒和包扎处理。
此刻时间较晚,警察厅内医务室早已下班。
在医院找寻护士便可处理,无需医生。
额头伤口仅是一处,身上另有伤痕可见当时情况危急。
“队长这一身伤痕,真应当让股长看看。”
“不提也罢。”
“劳苦功高。”
“何功之有。”金恩照虽言语谦虚,但可见很是受用。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便是此道理。
俗语中包含的为人处世之道,那都是经历过千百年来的沉淀和实践,基本上不会有太大出入。
今日金恩照对池砚舟更为亲密。
殊不知他不在的日子里,池砚舟同盛怀安已经在暗中考虑,如何取而代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