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日去燕股长办公室?”
警察厅内难有秘密,池砚舟昨天两次前往防疫股,被盛怀安知晓实属正常。
有关此事他早有打算,那便是实话实说。
“徐家想将西傅家甸区铺子改做诊所……”
用简短的语句将事情讲述明白,盛怀安心中当即全然清楚,池砚舟身在警察厅内,徐南钦想他牵头联系燕季同倒也不难理解。
“燕股长可否答应?”
“已经答应只是……”
“但说无妨。”
“燕股长索要三成利润。”
“三成?”饶是盛怀安也觉吃惊,毕竟一成利润乃是常态。
“是。”
“为何?”
“言我们是门外汉。”
燕季同此人盛怀安打过一些交道,却不曾看出他胃口如此大,每次见不过富态憨厚摸样,心肠倒是黑的不行。
就在盛怀安还准备评价燕季同几句时,桌面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接起电话不过三言两语,立马脸色阴沉难看。
等其将电话挂断,池砚舟硬着头皮问道:“股长,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矿山废弃矿洞再次发生小型坍塌,进入警员四人死亡。”
“他们进入废弃矿洞作甚?”
“我也想知道。”
“金队长他?”
“安然无恙。”
“如此便好。”池砚舟脸上丝毫没有异样之感,好似是真的担心金恩照遇难一般。
盛怀安嘴里念叨:“矿洞坍塌!”
“股长觉得可能乃是人为?”
“现如今难说。”
“那调查一事?”
“我命金恩照今日回来汇报工作,调查一事再议,晚上你且等着一同来听听。”
“是!”
盛怀安下意识让池砚舟参与工作商议。
其实已经是潜移默化认为金恩照能力缺陷严重,有意识培养池砚舟熟悉参与工作,为日后接替做准备。
有关这点池砚舟心中当然清楚。
却好似不知。
盛怀安或许也清楚,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有些糊涂该装是要装的。
白日里他继续培训漫漫,所谓学习临近尾声,更多讲述则有些假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