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接触,中规中矩。
很难立刻判断效果如何。
自满洲里街回警察厅复命。
虽金恩照表示不必事事汇报延误时机,但池砚舟还是选择适当情况下多做工作汇报,临阵应变与擅作主张的界限往往模糊难寻。
金恩照并非心胸大气之人。
对李衔清的夸奖还是在其死后。
为防止无意间开罪金恩照,池砚舟自是注重细节。
于特务股内向其做出详细汇报。
听罢金恩照言道:“舒胜看来较为警惕,但应当不会发现你之端倪,后续多加小心谨慎。”
“属下明白。”
“今日购买礼品以及宴宾楼设宴所需费用,你做好记录,事后股内报销。”
“是,不过属下见其家中安装有电话,是否要进行监听?”
“早已监听。”
池砚舟其实猜到舒胜家中电话遭受监听。
此番提及全为表现。
后从金恩照处离开准备收工回去。
刚下石阶见岑鑫携纪映淮坐出租车离去,看其打扮应当不似回家,今夜许要去俱乐部、夜总会饮酒游玩。
所谓国党潜伏警察厅内人员,在池砚舟心中燕季同嫌疑高于岑鑫。
毕竟岑鑫有家有室却同纪映淮关系混乱。
作风问题为厅内警员津津乐道。
若岑鑫乃是国党潜伏人员,岂可乱搞男女关系,吸引诸多目光注意?
并非对潜伏工作有帮助。
不与纪映淮有所牵连,则更利于情报工作。
毕竟岑鑫对外人设并非喜好美色,不存在掩护之说。
故此池砚舟对岑鑫兴趣不大,主要怀疑落在燕季同身上,可自从先前李衔清身亡一事短暂接触过,就再未见过燕季同。
听闻在各县城宣讲防疫知识。
好在探查国党潜伏人员之事并不着急,池砚舟选择顺其自然。
此时出租车内,纪映淮向一旁岑鑫说道:“呼兰县税收账目经核查,确实存在问题。”
“账目一事你不用管。”岑鑫不愿过多谈论。
“是否被贪墨?”纪映淮却兴趣十足再度追问。
见状岑鑫低声道:“呼兰县一事另有隐情,账目漏洞你这几日帮忙填补。”
“做假账?”
“非是假账,为另作他用,科长亲口授意你无需担忧。”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