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司揉揉太阳穴,“我难受。。。。。。”
那语气。
可怜巴巴的。
慕晚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傅行司,眼珠子都瞪圆了,她满脸防备,“你别对我用苦肉计,我不吃这一套。”
“真难受。”
“哪难受?”
“头疼。”他按着后脑勺,“这里像有人用锤子有节奏地敲着,疼得厉害。”
“我去给你叫医生。”
“医生没用。”傅行司眼巴巴地看着她,“我这个病,只有你能治。”
“。。。。。。”
慕晚晚抱着胳膊冷笑,“感情你是为了治病才跑影视城找我来了!容我提醒你一句,我们俩已经分手了,分手了啥意思知道不。咱俩没关系了,你是死是活跟我都没关系了,难受就忍着。。。。。。活该!”
傅行司却不生气,抬眸含笑看着她,“那我昏迷,你把我送医院干嘛?护士说,昨晚你守了我一整夜。”
“我那是出于人道主义。”
“。。。。。。”
这丫头。
浑身上下,嘴最硬。
傅行司拍拍床沿,无奈叹气,“那就麻烦慕小姐,再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陪我坐一会儿。”
“不陪,我又不是陪酒女郎。”
“。。。。。。”
见她站在门口就是不愿意往屋里来,傅行司沉默片刻,直接掀开被子,然后二话不说,拔掉手背上的针头,大步往她走来。
他拔得粗鲁。
手背上顿时鲜血飞溅。
慕晚晚大惊,“你干嘛,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