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时候包厢內的氛围灯忽然变亮,秋池余光看见沙发上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似乎正被另一个人紧紧压制着。
秋池记得包厢內的两名客人都是alpha,他在这里已经兼职了大半年,知道这家会所也在提供「理疗服务」,很多「理疗」从业者甚至是和他一个年纪的大学生。
可余光里那个被压制住的「侍应生」挣扎幅度很大,摇滚乐里时不时夹杂着几声刺耳的哭叫,包厢里的气氛似乎也有些不同寻常。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他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他不打算做任何询问,第一反应就是先离开这个包厢,至於后续到底是要去告知经理,还是直接报警处理,这些都是他顺利离开之后的事。
於是他眼观鼻、鼻观心,放稳酒杯后就打算直接转身离开。
可就在他转身的同时,其中一个alpha忽然朝他走了过来,並伸手按住了他的肩:「你是oga?c等还是d等?」
秋池忙道:「我是beta,先生。」
alpha看向他的后颈,那里平坦干净,会所里的气味很杂乱,就算是最低等的oga,也不敢任由自己后颈上空荡荡的出现在这里。
「beta吗?」
「我好像见过你。」醉醺醺的语气。
秋池低下脸:「您记错了。」
看他一副老实又懦弱的样子,alpha笑了笑,然后从皮夹里抽出几张最大面额的纸钞,叠好了,塞到他胸前的口袋里:「你嘴严不严呢?」
沙发上,那个看起来像oga的青年已经完全被剥干净了,哭叫声和咒骂声混杂着起伏的音乐,越来越刺耳。
见他不回答,alpha干脆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向沙发的方向:「我问你,看见什么了吗?」
alpha声音很冷,毒蛇一般攀附上来,秋池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但下一秒还是露出了一个略带諂媚的笑:「我什么都没看见,先生,谢谢您的『小费』。」
「祝你们玩得愉快。」
会所內的职工都接受过培训,一切以客户的利益为重,只要不在会所內闹出人命来,爱怎么玩怎么玩,他们不会出手干涉。
alpha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態,他认识这家会所的老板,知道他不会让自己的职工多嘴。
正当他准备松开按在秋池肩上的手,要放他离开的时候,沙发上被压制的oga忽然挣扎着弓起身子,然后无助地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看见秋池的第一眼,姜翌就像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惊恐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秋池?!」
那声音简直像是从肺腑里发出的,他朝着秋池的方向大喊道:「救我!求你救救我!他们是强|奸|犯,我不是自愿的!我是被他们骗来的唔……」
姜翌的嘴被捂住,两个alpha的视线忽然同时落在了秋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