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之间,或许只在一句话就会转变。
太早掀开底牌,无法得到最大的收益。
约翰继续拿起下一封信时,他听到了敲打窗户的声音。
窗帘拉开一条缝隙,他看到一只猫头鹰用嘴巴敲击着窗户。
打开后,猫头鹰飞进扔下一封信。
约翰拿起来,是赫敏写来的。
从这些信件数量来看,平均每天赫敏都要写上一封。
他拿起信件,脑中闪过第一次进入九又四分之三的事情。
“那个时候像个莽撞的小鬼。”约翰自嘲一笑。
将信件整理好,从第一封开始看起来。
就像是在看一篇长篇幅的论文,小巧的字迹挤满羊皮纸。
道歉的主题贯穿全文。
“赫敏·格兰杰……”
约翰的双眼失神地望着桌上信件堆积的倒影。
他能够看得出赫敏的歉意,还有那些重复许多遍的愧疚。
可差一步,只差那一步。
约翰闭上眼睛。
选择一旦做出,就无法收回。
拿起羽毛笔,他沾上墨水,看着笔尖上的黑色水珠快要滴落到羊皮纸上,他终于开始写下一句话。
墨迹在落笔之后很快就干了,将其放好,等待罗勒回来再送过去。
约翰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银色精致百合花的怀表。
罗勒送信回来后,约翰把怀表与信件交给它。
罗勒抗议了两声,被一根小鱼干打发了。
约翰处理完信件,邓布利多也接走了哈利。
就是邓布利多出来时胡子上还有些焦黑。
…
哈利弄不明白,为什么木雕会变成一条毛绒大狗出来咬人,也搞不明白德思礼家哪来的巫师棋士兵。
邓布利多刚进入里面召唤出沙发让德思礼一家坐下,就被后面的木质狗雕塑咬住了胡子。
好在最后有惊无险,邓布利多达成目的,把哈利接走。
不过在离开前,邓布利多希望哈利陪他去一个地方。
他让哈利拿出隐形衣,尽管现在伏地魔或许自顾不暇。
却总不能够失去一些防备。
行李与海德薇被邓布利多施法送去了陋居。
两个人站在女贞路口,邓布利多让哈利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
哈利照做后,邓布利多施展幻影移形与哈利消失在路口。
与门钥匙不同的感觉,哈利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入了一条细小的管道。
重新出现后,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晚间寒冷的空气。
眼泪从眼睛流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从一个橡皮管道里挤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