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客官,你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废话。”
“想听废话?”
“!!!”
老板的脑袋是不是不太正常。
易季风想站起来给他一个大比兜,打的找不到北。
“我的意思是听真话。”易季风简明道,不能置气,犯不上。
“真话不知道,我虽然想赚客官点钱,人活着就得用钱,没人嫌弃钱多,但咱们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
“不能为了钱财,而昧着良心。”
“炼丹师的许贤真不清楚。”
易季风看向林敏儿,后者低下头。
似乎在说,你丫的不靠谱。
“老板我换个问法,你们这里有没有在圣宫里当做差,做过官的。”
老板抬头想了想,不觉眉毛抖了抖,“有,那个人好像也姓许,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易季风追问道。
“他应该不是客官要找的人。”
“何以见得。”
“他是个疯子,整天神神叨叨,蓬头垢面,在街上讨饭吃,有时候想到了什么,还会哈哈大笑,时不时的还呜呜大哭。”
“就是个神经病。”
“我观两位客官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可能找这样的人。”老板解释道。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谁知道呢,以前的许家是我们这的大家族,人丁兴旺,好生了得。”
“就是因为沾了这个疯子的光。”
“后来疯子不知道咋了就回乡了,家族落魄,一蹶不振。”
“以前他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家里人把他当做宝,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挤破脑袋的巴结。”
“回来之后,谁都不搭理,像是个瘟神,躲都来不及。”
“最可笑的是,连他的亲弟弟都对他嗤之以鼻,去家门讨饭,被撵了出来,还拳脚相加,被打的鼻青脸肿,躺了好几天。”老板大致讲述。
说到这里,易季风猜测十有八九就是许贤了。
“请问他住在哪里?”
“居无定所,最有可能的就是南头的大桥下。”
“上次我路过,还见到他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