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爹,不对啊,柱子的病情好像越来越重了。”
“你看呼吸都弱了。”
煎好药,服下了大概有两刻钟了。
不谈好转,反而恶化。
“别着急,柱子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宁老爹稳住几人。
遇到这种不能慌,越慌越糟糕。
大夫都害怕了,家属呢?
岂不是锅盖上的蚂蚁?团团转?
“没有生命危险,也好不到哪去,比刚来的时候重了不少。”
“我第一次接触这种病,采用了较为保守的治疗,效果差强人意,不起疗效。”
“我再试一试别的。”
“宁老爹啊,你这样说我们更没底了,你要有把握啊。”柱子他娘带着哭腔。
“把握二字不敢说,现在一无所知,怎么弄的,什么病,见所未见,柱子又昏迷不醒,连问都无法问。”
“你们实在不放心,可以去镇上。”
“对,去镇上。”柱子他娘理解决定道,“说不定镇上有办法。”
这种做法对也不对。
宁老爹看不了,一味的在此耽误时间,恐怕会耽误了病情。
至于不对的地方,方圆几个村宁老爹的医术是最好的,这一点无可争议,镇上的大夫不一定比他强。
宁老爹治不好的病,他人真的有能力解决吗?
不如待在这里,一点点尝试,起码保住一条命。
柱子一家人着急忙慌的去了镇上。
大约到了下午,村上便隐约听到哭喊的声音。
稍微一打听,便知道是谁家。
村里其他方面不行,传播消息绝对一流。
柱子死了,中午之时在镇上医馆毙命,咽下了气,撒手人寰。
听闻柱子身死,宁老爹闷闷不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人没保住,实在惭愧。
“宁老爹,你来看看我们家二狗,好好的突然晕倒了。”
又被抬来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