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沐菲菲抿着薄薄的嘴唇,一时间哑口无言。
“哼!”一跺脚,大步走开。
富有泽感觉有戏,在后面追着喊,“菲菲,你清白毁在了我手上,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必须为你负责。”
“只要你点点头,咱们就去见我爹,让他老人家为我们举办婚礼。”
“放心,我肯定对你一生一世好。”
沐菲菲能答应吗?
她是个极为传统的女子,加上又是广袖宗的弟子,从小在广袖宗长大,对名节看的很重。
一直到现在都冰清玉洁,守身如玉,没和任何一个男人有染过。
甚至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
若不是此次下山,跟男的说话都有数。
广袖宗全体上下均为女子,没一个男人,也不许男人的存在。
包括杂役,干活的,扫地的,厨师等等,毫无例外。
如此女孩,在阴差阳错之下被人几乎看了个全面,她该何去何从?
关键还有一点,就是广袖宗的门规!
不许和男人有关系。
假如她和富有泽成了,必须退出广袖宗。
她又舍得吗?
当下,一切尚在未知之中。
大堂!
“庄主,多谢您老款待,在下不知该怎么感谢了。”
“又是提供住宿的地方,又是大摆宴席,实在过意不去,给您添麻烦了。”易季风嘴里说着漂亮话。
人家这般仗义,恭维一下有何不可。
无亲无故的。
庄主坐在一张木制的轮椅上,膝盖处盖着薄薄的毯子,估计双腿有残疾,有毛病。
模样与他儿子长得完全相反,一个贼眉鼠眼,猥猥琐琐,一个浓眉大眼,相貌端正。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虎父无犬子。
这爷俩完全是虎父犬子。
在中央摆放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满满的菜肴,热的凉的,荤的素的,应有尽有。
此等招待,让人心里痛快。
“小兄弟说的哪里话,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你们年轻人在天域行走不容易,该帮的帮一把。”庄主呵呵一笑,端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