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门派的小小杂役,依旧斗得头皮血流。
不是压榨,就是被压榨。
和平相处不好吗?各自干各自的,互不侵犯不舒服吗?
非要做那个装比的人。
现在好了,装比遭雷劈,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一点不假。
张义后悔晚了。
没有机会。
世上没有后悔药。
纵然这是个修炼者的世界,也没有这种奇药。
“啧啧啧,昨天的气势呢?今天的嚣张呢?怎么不拿出来了?”
“其实我很欣赏你高傲样子,能不能再来一次?”易季风调侃道。
“易大爷,我再也不敢了。”张义哭了。
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行。”易季风慢慢松开他脖子上的大手。
张义松了一口气,一块石头落下。
不杀就好。
能活下来就行。
让做什么都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活着才有翻身的机会。
死了一了百了。
刚刚松懈下来的心,转眼又提了上去。
就是这么刺激。
玩的就是心跳。
只见易季风手指如电,封住了张义的穴道,让其动弹不得。
“易大爷,您要做什么?别乱来啊。”
“闭嘴。”易季风呵斥一声,随之走到另一张床前。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越笑,心里越没底。
易季风现在的笑容,在两人心里就是魔鬼。
老吓人了。
心里直哆嗦。
“小人名叫苟富贵。”
“姓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