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涛如此迫不及待了吗?”
“是不是害怕了?”易季风直至核心。
“怕他爹在一年的时间成长太快,打了他的脸。”
“当下想反悔,现在就比武。”
“顺便踩我一脚。”易季风天生聪慧,哪能猜不出马洪涛那点小九九,小心思。
小孩子把戏,有点头脑的人都能猜穿。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易季风露出邪魅的笑容。
“三天之后,我去赴约。”
“希望你能达成所愿,让我跪下磕头。”
易季风大摇大摆的走出门,看到柳如烟正在拿着扫把打扫卫生。
易季风对着不远处的大树,凌空一掌。
“哗啦啦!”
刚扫好的地面,又稀稀散散落了一成。
“易季风,你要死啊。”柳如烟直接扔下扫把,愤愤不平,气的胸脯起起落落,犹如海浪汹涌,跌宕起伏。
“你主要打扰卫生,多干点活对身体好。”
“要不你来?”柳如烟指了指地上的扫把。
“我就算了,不愿意扫地可以走人,没人强求你。”
“易季风你讲不讲道理?我好不容易扫个差不多了,你这么一整,我得从新开始。”
“每天我都会让你重新打扫一遍。”易季风贱嗖嗖的,就是针对。
“为什么?我得罪你了?”柳如烟评理道。
“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
“我有点事找你,若是答应呢,我便给你在天河庄园找个房间,让你舒舒服服的住着。”
“有事相求?”柳如烟明白了,易季风故意找茬,然后让自己答应他的事。
不答应,继续整你。
卑鄙无耻。
以前咋没发现易季风如此无赖呢?
这都什么人?
“什么求不求的,你是我家下人,你见过谁家的主子求下人的?”
“你是谁主子。”柳如烟撇撇嘴,红唇光泽,透亮红润。
“不承认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