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顿了顿,“那倒没。”
谢夫人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开始嘱咐江南,想搭理他就搭理他,不想搭理就晾着他。
挂了电话,谢夫人才叹了口气,这俩人啊,是真要完了。
谢清舟发烧,加上胃肠炎又疼,身体也是真的虚。
昨天晚上睡的不好,他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宋韫知过来的时候,药在输液袋里,只剩下一点点了,他帮忙摁铃,让护士来换,他一个人在病房昏昏沉沉的模样,还挺可怜的。
谢清舟也醒了,“你怎么来了?”
“江南给沈确打电话,问有没有时间来医院照顾你一下,他出差了,就打发我来了。”
谢清舟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这女人,就把我丢出去了?”
“行了,瞧你干的那事,她能管你,就是她人品好,心地善良!”
这话,让他眉头深深一皱,“她这个样子,我才愁。”
宋韫知看他一眼,“可不。”
夫妻之间有了矛盾,或者吵架了,多少是有些怨气,将对方晾着的,不搭理。
看看江南怎么做的?
多和颜悦色,多么情绪稳定。
她整个人冷静到,仿佛两个人就是一对正常不过的夫妻,可是呢,只有内心无波无澜,再无期待了,才会如此。
“不过,我对你是真同情不起来。”宋韫知说。
怎么想,都是他自己作,活该啊。
江南刚嫁给他的时候,他们这几个知情的,可都是能看出她的满身欢喜,满心爱意的。
他怎么做的,冷冰冰石头一样。
“行了,你来是给我添堵的?”
宋韫知摇头,“我是来嘲笑你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是吧?逃了三年,你这不是也没逃了?”
谢清舟捏着发痛的眉心,“你快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