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紧紧的贴着。
由最开始的微凉变得炙热。
纪旻一只手扶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紧握着轮椅扶手。
他肌肉绷得很紧,僵得像一块雕塑。
任由少年在他唇边急切地贴着、蹭着。
纪旻想说:“停一停,你状态不对。”
想说:“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再说。”
可僵着不动,已经是他最大的克制。
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一切的理智、顾虑在缓慢的瓦解。
终于,蹭在他唇边的少年,因为一直得不到回应。
急得轻轻咬了一下。
伴随着痛感袭来的,是一瞬温热柔软的湿意。
纪旻眼睛倏尔闭上。
一切的克制轰然崩塌。
他伸手按上少年的后脑,手指触进软绒绒的发丝里,猛地下压。
原本跪伏在他膝上,居高临下的少年,一下跌坐下来。
无助地跨坐在他身上,被忽而前倾的男人压的后仰。
平静的假象被撕破,粗重而急切的呼吸打在少年鼻尖。
原本静静相贴的唇瓣被噬咬得发红。
可还不够。
男人一步步登堂入室,攻城略地,连人胸腔里的空气都不放过。
先前主动的人终于开始小小地挣扎着,推据着。
可却被身前的人牢牢按在膝上,避无可避。
在一片近乎让人心脏发疼的渴求中。
纪旻朦朦胧胧想起他第二次见到陆燃的场景。
那是在双子楼的另一栋。
是张家约他谈生意。
张家人在准备好的包间里点了些乱七八糟的熏香。
纪旻对这些很敏锐,没等张家送人过来,便离开包厢,到洗手间里躲清静。
熏香的作用让人难熬。
纪旻好不容易压下那股本能的烦躁。
但洗手间的大门打开了。
陆燃走了进来。
少年进门就脱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