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乔闫司受伤这几个字的时候,宋以菱想也不想就直接点了进去。
得知是乔闫司在回沙城的路上遭遇了沙城那一带的土匪,被逼跳车受了一点皮肉伤,宋以菱心底就觉得这件事不太正常。
虽然早就知道沙城那个地方不太安全,但是怎么乔闫司就这么刚好出事了?
而且新闻上说乔闫司是大半夜到的,那个时候别说是正常人了,土匪们要么都在城区内活动,要么都在醉生梦死,是有谁会跑到那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大道上去伏击?
有没有可能人家当土匪也是为了用最简单的办法搞到钱,而不是风吹日晒的。
沙城那样的环境,这些人明明有更简单的方式可以弄到钱,一群习惯了不劳而获的人,你叫那些人去伏击,这怎么可能?明显这就是一次有预谋的针对找茬。
宋以菱立刻给乔闫司打了电话,两个人只是说了几句,宋以菱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不仅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还更悬着一颗心,担心乔闫司接下来还会遇到更多的危险。
偏偏乔闫司这个当事人还在电话那头没所谓地笑:“我接下来就在片场住下了,沙城的戏份其实也要结束了,你不必担心我。”
乔闫司的安慰并没有让宋以菱松一口气。
“你还说,怎么之前不跟我说?”
宋以菱骤然得知这件事的时候真是要吓死了。
乔闫司理不直气壮:“那是你不相信我,你但凡多关注你老公一点,就知道我很会处理这些事。”
“这点阻碍有什么值得你着急上火的?再说了你刚到国外,难道不是应该好好休息吗?何必为了这些事焦头烂额呢?”
而且国内外现在还有时差。
乔闫司说着就心疼起来了:“你休息过没有?吃饭了没有?”
“坐那么长时间的飞机,难道不难受吗?”
宋以菱听着乔闫司在那头絮絮叨叨地问着这些家常话,心底很暖,虽然眼底的疲惫遮掩不住,可她依旧强撑着说:“哪里就有那么娇气了?明明是你那边出事了,你反倒是要担心我,乔闫司你不累啊?”
乔闫司的笑声像是猫爪子似的,挠得宋以菱浑身都痒了起来。
“我怎么会累?”
“我这边没什么事,你别担心了。”
乔闫司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点心疼:“你赶紧休息吧,不是还有事要做?你可别想故意拖延在国外玩的时间,早点处理好那边的事早点回来。”
宋以菱嘟起唇瓣,颇有些不满:“我哪里是故意拖延时间啊。”
乔闫司轻笑了两声。
“好好,是我想岔了,回来任由你处置好不好?”
宋以菱翻了个白眼。
就知道那家伙思想总是不正经,宋以菱抢在乔闫司说出更多流氓话的时候丢下一句“那我去睡了拜拜”就挂断了电话。
乔闫司躺在床上,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慢慢将手机放了下来。
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他眼底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怎么办呢菱菱。”
乔闫司喃喃自语。
“才一分开就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