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点事呢。
“回你自己房间洗澡去。”
“就在你这里洗。”
他要进浴室的脚步停住,转头抛出两个选择,“要么你让我在你这里洗完,坐一会就回去睡觉,要么我回房间洗,然后来你这里睡觉。
“选吧。”
选个大枕头。
宋以菱将手中抱着砸向他的脸,撇来脸丢下一句,“随便你。”
男人得逞地进了浴室,里面的水声淅沥沥地传出,倒是让宋以菱心里愈发没底。
他能有那么遵守自己的话?
宋以菱拿起手机玩,经过一下午的观察,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国内了,山水小镇,所有景色,都不是国内有的,ip地址也印证了她的猜想。
真是讽刺。
陆舒曼出国四年,他守了陆舒曼四年,也从听说过他在国外有什么动静,倒是经常说有国际业务需要出去,没想到是出去找人。
这套房和地段,绝不是一时兴起找到的。
宋以菱摇摇头,连笑都懒得笑了,心如止水,说的就是她现在的心里状态。
骆沧修洗了多久,她就提心吊胆了多久,尤其在他洗完澡之后,她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更多了。
他一步步朝着她旁边的梳妆台走去,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
然后,吹干了自己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坐下玩手机,播放他们一起录制的视频,满脸怀恋。
宋以菱摇了摇头,不明白他现在装成这样是为什么。
明明不爱,却总装深情。
让她没想到的是,骆沧修好似真的洗心革面,又可能是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一直没靠近她。
她暗暗自嘲,他的孩子,倒成了她的护身符。
真膈应。
时间越来越晚,转眼要到凌晨,骆沧修看完最后一个视频,意犹未尽地站起身。
“我回去睡了,明天早上起来跟你一起吃早饭。”
宋以菱没理她。
他又道:“脚链的长度有五十米,你可以在这里的每个房间走一遍,也可以去外面的花园坐着吹吹风。”
锁住的飞鸟,到底是没有自由。
宋以菱冷眼看着他。
他丝毫不受影响,自顾自地说道:“明天中午爷爷约我们一起吃顿午饭,吃完他就要回去了,你就算和我生气,也不至于和爷爷斗气吧?”
她没说话,到底是默认了。
骆霆锋和骆沧修不一样,明明是爷孙,可待人千差万别。
“我跟谁吃饭,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说吧,为什么跟我说这些。”她寒声循声,愈发不耐。
兜什么圈子?
她被他软禁在这里,还有得选?
“我就喜欢你的聪明劲。”
骆沧修轻笑,明里暗里地警告,“别在饭桌上说不开心的事情,为了爷爷好,也为了你自己好,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