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未吃过,尝尝。”
西洲的确没有茶点,除了一日三餐,什么也没有。
傅明琅也说:“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怎么能有人不吃美食呢!”
他给殷戮也夹了一堆。
几日的时光,就这么过着。
帝懿照顾殷戮,一同处理政事。
云惊凰与哥哥们种花种菜,有空了就一同吃饭、围坐。
不知不觉,十天过去。
已是深秋,空气里都透着寒意。
但玄冰城内,一栋栋古色古香的木楼伫立,整片区域种满了金灿灿的硫华菊。
放眼望去,花海灿烂,惹眼治愈。
云惊凰与哥哥们又在筹备了秋日赏花画游会了。
花海里,立着一个个画板,一些调色盘。
人可以站在其中,画一朵花,画一株草。
殷戮立在远处,目光锁着那抹身影。
他身体已经恢复了八九成,脚可以下地走路了。
但他自己也未曾注意到,即便恢复,可他周身那股杀戮之意,已淡却不少……
一精致温暖的斗篷,忽然落在殷戮身上。
殷戮回头,就见是帝懿走到了他身边。
帝懿随时像个长兄般,巍然稳重。
“你伤势未痊愈,不可受凉。”
殷戮总是穿得少,锻炼出了耐寒,不知冷。
只是此刻那斗篷围绕,竟令他不排斥。
那边的云惊凰在喊他们:“阿懿,你们快过来~七哥哥给我们作一副画~”
帝懿与殷戮并肩走了过去。
花海里每个人皆有画板,傅骁寒等人不会画,画得乱七八糟,十分抽象,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云惊凰领着两人到一画板处,对他们说:
“你们也试试,每天忙政事,偶尔也需要放松下。
再画得难看也没事,就当打发时间~”
帝懿眸色柔和:“好。”
云惊凰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她开始看花,选了其中最顺眼的一朵花,开始描摹。
而傅圣礼就在远处的一亭子里,一袭白衣,提笔作画。
在他的化作间,大片花海缤纷美丽,木楼为景。
每个人站在花丛里的不处位置,有的专注,有的在笑,有的在闹。
而云惊凰在画花,画得并不算好看,她本就不精通琴棋书画,只能不时皱着眉。
她在研究,不远处的帝懿与殷戮却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