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话说的,刚才还说咱们俩是高中和职校的同学,怎么的,我关心关心老同学会过分么?”
“你闭嘴!”
这个朱剑话太多了。
丁寻是个繁忙的人,除了听工作中的汇报和意见,他几乎没有心思和别人闲聊瞎扯。
他快步朝医院大门走去。
“好好好我闭嘴。”
朱剑也紧跟着他进来。
他只得停下来,问道:“你跟着我干啥?你没事儿可做么?”
“不是,我那什么,我小孩也在里面挂着瓶儿呢,这不,我去买了一排酸奶给他。”
“你孩子怎么了?”
丁寻知道他有个还没有登记的媳妇儿。
那女孩长得要模样有模样,要多贤惠就有多贤惠,文文静静的一个好姑娘。
可就是这么个好姑娘,不知道是不是眼睛有问题,居然会死气白咧地跟着这个二混子。
他在外租了一套房子给这姑娘住。
在外依然以单身示人,到处肠子花花。
直到丁寻投资余家窠工业园区的时候,朱剑才被人曝出来说有媳妇儿有孩子。
原来那姑娘死心踏地连名分都不强求,在出租屋里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这小子从那以后才正式把母子俩接回家去。
算是公开承认了和那姑娘的关系。
“没啥事儿,这么小点的孩子都这样,就是夜里踢被了,发烧,来退烧的。”
“人家儿子都为你生了,你啥时候跟人领证?”
“领领领,一定领,我已经发现天底下除了我这媳妇儿,再没有哪个姑娘真心对我好。”
“那就赶紧的,别寒了人的心。”
女人最注重的是对方的爱,第二重要的是名分,连这都给不了她,何谈其他?
“我早说了,接回家去那天我就对她说了,是她说再等等,等孩子满周岁再去领证。”
“为啥?”
“她说……等身材恢复。”
“这还差不多。”
丁寻突然转身又朝大门外走去。
朱剑惊讶地追过来:“丁寻,你又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