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财富曾经和她好过一阵儿,那会儿高财富经常不在村里,就是住他们村去了。”
“可是,我记得那时候我和赵玉玲住咱家时,高财富不是有老婆?”
丁二有说道:“他那老婆也是不清不楚半道上来的,谁知道怎么回事儿。”
“那刚才这位大姐她叫什么名字?”
姚瑶不甘心,她认定的人不会是那种女人。
“她叫秀秀。”丁寻淡淡地回答。
“哦,名字也很清秀。”
“从她绣的那只鸟来看,她对那个高财富用情挺深的呀。”
丁二有有些气呼呼道:“这说明高财富那个老小子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呗。”
丁寻不同意这说法。
“二叔,这可未必,若是没有情义,花多少钱秀秀这女人也不可能还怀念他。”
“为啥就不可能?作风不正的女人不就图男人的钱?”
“看她当初在高财富死后到高家大闹分财产就知道,她和高财富之间是有感情的。”
“啥感情?不就是金钱堆出来的感情?”
丁二有想到高财富还是内心不能平静。
姚瑶诧异地看着丁寻:“她到高家闹着分家产?”
“是,当时大伙儿都被她给骗了,以为她真是闹分家产。”
“难道不是?”丁二有愤愤不平。
“二叔,还真不是,她想来拿一件高家的东西做个留念,但又怕高家族人会阻拦,于是就虚张声势来大闹一场。”
姚瑶更加不解:“那么闹高家的人就会给她?”
“不是,我们山里女人闹起来令人头疼,大老爷们不会和她计较,巴不得她快走,所以……”
“所以她就好趁机光明正大带走想要的东西?”
“是。”
“那他带走了什么?”
“她要走了一面座钟。”
说到座钟,丁寻内心暗暗庆幸。
幸好那座钟是被秀秀抱走了,要是被高家其他的人抱走。
恐怕后来也就找不到那把保险柜钥匙。
姚瑶内心稍微松了一口气儿:“只是要了一面座钟?”
“这婆娘竟然没有带走啥值钱的东西?”
丁二有听了,感到不可置信。
座钟的事他知道,只是当时谁又会想到这么多呢?
都以为这秀秀是来占小便宜的,得不到高家的财产,连一面座钟都不放过。
“没有,她原本就不是来分高家财产的。”
“哎呀,我还真是小看了这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