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
丁寻和梁东平与客户相谈甚欢。
秦香领着两名端着酒瓶的服务员进来。
“大家来来来,这两瓶酒呀,是我珍藏多年的好酒,今天我家老丁厂子里的贵客到了,我就把它们拿出来请你们喝。”
梁东平立即站起来:“不不不,小秦呀,使不得使不得。”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就冲着丁寻的面子,这两瓶酒我也得拿出来。”
说完,眼睛又朝丁寻瞟去。
一向镇定的丁寻瞬间眼神慌乱起来,连忙看向别处。
秦香为客人和梁东平、丁寻等二人倒完酒,趁势一屁股在丁寻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并且,她还用手把一椅子拉着紧靠丁寻的椅子,半个身子近乎倚到了丁寻的身上。
秦香举着酒杯大言不惭:“不瞒你们说,我以前可是千杯不醉,现在不敢了,来,喝酒!”
说完,朝桌上在坐的每个人抛去媚眼。
她没想到丁寻并没看她,感觉自己在浪费表情。
她又朝客人们露出娇俏的笑容,一名戴着眼镜看似文质彬彬的客户,端着酒杯走到秦香身边。
“秦小姐,这瓶酒我敬你!”
“哟!这位老板够爽快,不过该我敬你才是哦。”
“哪里,这不是一样的吗?”
“对对对,都一样,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秦香站起来和那名客人干了一杯,旁边其他地方的客户起哄道:“一杯不算,这么漂亮的老板娘,你不和她来杯交杯酒?”
眼镜男细眼一眯:“我今天只想和秦小姐喝了这杯酒杯酒,今天就是醉死在这儿我都认了。”
“呸呸呸,说些什么呢?这么不吉利的话不适合在酒桌上说。该罚!”
那人一听“该罚”二字,脸上都笑出了。
“好好好,我罚我罚,能够喝秦小姐罚的酒是我的荣幸。”
然后一只手搂住秦香的肩:“秦小姐,你还没跟我喝酒杯酒呢。”
秦香正生着丁寻的闷气:“喝就喝,这辈子跟我喝过交杯酒的人,唯独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给面子。”
说着,眼角瞟向丁寻,丁讯知道秦香的花怀若有所指,便假装不知其他的意思。
于是随意和旁边的客人们喝起来。
秦香并没有她自己吹的千杯不倒、那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