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靠着窗,摸了一支烟放在了唇上,但没有抽。
只是绝情的看着窗外,任由丝丝寒风灌进来。
南宁跌坐在地上,双腿发软,半天都站不起来。
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双肩,衬得一张脸我见犹怜。
白弋垂眸,冷言道:“你没资格和我谈。”
闻言,南宁没了挣扎,咬着唇撑起身体要走。
身后的人身后将她拦腰扯了过去,硬生生撞进了坚硬的胸膛。
刚才还冷言冷语的白弋,此时声调变得沉敛,带着一丝玩味。
“闹完了?”
明明白弋的胸口炙热滚烫,可他一靠近,南宁浑身都在打颤。
她缩着肩膀,哪怕他的呼吸从头顶落下,她的脸都在瞬间变得苍白。
南宁挣脱白弋的手臂,跌跌撞撞的朝着玄关走去。
她的本能就是告诉她,离白弋远一点。
但她还没跑出去多远,双脚一软,整个人勉强扶着餐桌才站稳。
白弋漫不经心的靠近南宁,像是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等南宁有了点力气再想挣扎,人已经被圈在了桌前。
她双手慌乱的在桌上乱摸,像是在找什么依靠。
白弋微微皱眉,在她碰到什么的时候,他伸出手挪开了滚烫的茶壶。
因此也将上半身压在了南宁的身上。
南宁抬手抵住白弋的胸膛,身子微微后倾。
白弋察觉南宁又想逃,莫名想起了她和顾闻景坐在面馆吃面的场景。
她会笑,会接受顾闻景挑走香菜的好意。
但她不会对他笑。
一直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