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后,傅容已经回来了,见妻子满身酒气,笑着问:“你这是去哪里了?”
三个孩子都在围着宋宝珍,她笑着解释:“今日在阿鲤那里喝了酒,母亲和妹妹没有喝。”
静义公主嘱咐:“酒都让她喝了,让她早些休息仔细明日起来头疼。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了。我也累了早些休息了。”
傅容送母亲回了院子,这才和宋宝珍领着孩子们回了自己的院子。
路上宋宝珍就说:“你放心,没事的。嘉宜也不是十几岁的时候了,阿鲤也不是十几岁的阿鲤了。”
傅容叹气:“她性格就是这样,阿鲤如今和几年前也不一样,难保她不会多想。”
更何况妹胥冯荃能力一般,性情也一般。在姑苏可能还不错,可到了上京城就有些不够看了。
傅容不是眼量他们夫妻,只是担心他们心里有落差。
如今看冯荃有些木纳,但安安稳稳也是福气。
宋宝珍故意说:“哪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阿鲤今日和嘉宜相谈甚欢,阿鲤很喜欢女儿,对阿宝就很好。”
等回了屋子,傅容才细细说起当年的事,傅容:“我虽为兄长,但每每遇到难处,都是阿鲤出手帮我。我从不曾为她做过什么。连管教妹妹都是她背着黑锅。”
宋宝珍简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说:“你们真是……”
她自言自语:“怪不得阿鲤前日特意嘱咐我,带嘉宜去太微宫,她想见见嘉宜。”
傅容只说:“家里还有些积蓄,凑一些给他们物色合适的宅子。”
宋宝珍白他一眼:“你糊涂!让人以为你容不下妹胥,府上空院子还有,何必兴师动众,再说了,母亲盼了这么久才盼到妹妹北上,怎么舍得她搬出去住。”
宋宝珍阻拦的紧,傅容也不好坚持。
寄奴在宫中读书,赵诚大婚在即,寄奴被赵诚留在宫中。
寄奴年纪小,但舅舅对他几乎没有威严,赵诚可以随意校考他,他答不上来就说:“都说外甥肖舅,想必我是像舅舅,所以……”
赵诚揪着她耳朵,一边笑一边骂:“这是算计到舅舅身上来了?”
吴顺笑着看两人闹,一边提醒:“陛下,康亲王已经到了。”
赵诚这才起身嘱咐寄奴:“今日回去后,和你母亲说,还是让她早些进宫吧,就说舅舅快烦死了。”
寄奴偷偷笑起来:“可是母亲明明说,舅舅就要大婚了,肯定很开心。”
赵诚威胁他:“那朕明日就和你父亲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