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渊在隐瞒什么?为什么不让她想起过去的事情。
乔晚想着这其中的缘由,她看向陶牧之,开门见山。
“他过去伤害过我?”
所以他不想让她想起曾经的事情,想让她重新认识他,让他们重新在一起,忘记过去痛苦的回忆。
“没有。”陶牧之道。
陶牧之回答完,乔晚眉头微锁了锁,眼中浮现了一丝奇怪和不信任。
“那为什么?”
陶牧之看着乔晚,他道:“你想知道过去的事情?”
陶牧之说完,乔晚抬眸看向他。她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知道以前的事情。可是真到了这一步,她竟然犹豫了一瞬。
“是。”乔晚道。
得到乔晚的答案,陶牧之神情仍旧没什么变化。他想了想,对乔晚道。
“我是池故渊的朋友,若是由我来说你们曾经的事情,那你会觉得有失偏颇。不如你自己去探询一下,你自己知道的,总比别人说的可信度更要高些。”
陶牧之说完,乔晚笑了笑:“我想探询,可是我失忆了。”
若不是失忆,她也不会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子来找到林素,找到陶牧之。
“我可以让你想起来。”陶牧之道。
陶牧之说完,乔晚眸光一抬。
“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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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晚和陶牧之进入了他的工作间。
陶牧之的工作间像是和他的家隔离开的,安静得像是在另外一个空间。工作间的摆设和普通心理医生办公室的装设差不多,书架,办公桌,会客沙发,还有一处柔软的躺椅。
乔晚进去后,陶牧之让她坐在了沙发躺椅上。
乔晚坐在了沙发躺椅上,躺椅柔软,乔晚的身体陷入其中,她坐下后,发了会儿呆。
陶牧之在做着准备工作,看到她的神情,问道:“你确定了么?”
乔晚抬头看了一眼陶牧之:“确定。”
池故渊不想让她记起曾经,她也有可能自发地选择遗忘了曾经,那这一段注定是段悲痛的过去。现在,她要依靠外力重新想起那段记忆。
不管过去如何痛苦,乔晚都不会后悔,她更想脚踏实地地人生,不想像现在一样,随便被人摆布左右。
“开始吧。”陶牧之见乔晚准备好,他坐在了躺椅旁的椅子上。
乔晚后靠在椅背,抬眼看向了陶牧之的手。男人的手修长分明,在她看过去时,他手指松开,落下了一枚圆形的坠子。
乔晚没有被催眠过,却是见过的。她的目光凝聚在那处圆形的坠子上,伴随着陶牧之说话的声音,乔晚的意识渐渐沉入了一片空白里。
乔晚过去的记忆是空白,像是被封存了起来。被封存的记忆,就在那层空白之下。乔晚落入空白后,跳进了那片空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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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恋是在十七岁那年认识池故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