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徽音这才放心的从卧室抱了一床被子,然后内心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她现在之所以这么做都只不过是为了还贺嘉聿的人情,并没有任何的想法。
尽管她强迫自己心要强硬一些,可终究还是有些担心,睡觉前又拿了两杯温水放在了床头柜上,刚准备开口说话,便看到贺嘉聿从浴室走出来的场景。
男人下半身只围了一条浴巾,腰际窄瘦,胸膛上的肌肉纹理分明,看起来给人极致禁欲的诱惑。
楚徽音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尴尬的别开眼,说道:“你这人怎么还真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就算是洗澡也应该问我要一下浴巾啊!”
她一边说一边将视线放在了贺嘉聿身下的那条粉红色的浴巾上,那明明是自己平时擦身子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贺嘉聿的胯下。
楚徽音光是看着就觉得十分的奇怪,又有些说不出来的违和。
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以后还要怎么用那条浴巾了。
“你又没跟我说不可以用。”贺嘉聿勾了勾唇,一边说一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楚徽音看着他此刻恢复如常的脸色,脸上露出一丝的怀疑,质问道:“怎么现在看起来你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不是刚才还胃痛的受不了吗?”
贺嘉聿动作微微一顿,面色沉稳镇定,脸红心不跳的说道:“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可以忍而已。”
话音刚落,贺嘉聿的剑眉蹙起,微微弯腰扶住了肚子,脚步还踉跄了好几下。
楚徽音惊呼了一声,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满脸都是担忧的开口问道;“怎么了?”
贺嘉聿虚弱的摇了摇头,呼吸愈发的粗重了起来,咬牙说道:“没什么,就是刚才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估计还是老毛病犯了。”
楚徽音细眉紧紧拧起,因为之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贺嘉聿有过这幅样子,就算是平常受伤了,他也是那种愣是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的人。
可是看着他此刻都痛的出声,以为真的是那种忍耐不了。
楚徽音满眼都是担忧,忙不迭的问道:“现在好点了吗?需要不需要去叫医生?”
她搀扶着贺嘉聿来到床边坐了下来,递给一杯温水放在了他的手心上,担忧的开口问道:“要不我还是给特助打个电话吧,这样至少也可以放心一点。”
楚徽音现在肯定是不会把贺嘉聿一个人丢在家里的,更不会把他赶走的,只不过她更担心的是贺嘉聿的身体状况,毕竟上一次是亲眼有目共睹了他胃穿孔差点波及到了生命,所以楚徽音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贺嘉聿喝了两口水,摇了摇头:“没事,喝了两口水好多了,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楚徽音见他态度强硬,便也不好再要求什么,点了点头,说道:“也是,上次你都吐血了,还好你这次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贺嘉聿的眸子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身上,眼中的情绪百转千回,看着楚徽音低声的喃喃,一副为他担忧的模样时,心底格外的甜蜜,一时间竟然也挪不开眼了。
其实,楚徽音心底肯定还是有自己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紧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