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一听,顿时大笑起来,“皇儿素来聪慧,如今怎么也会上这当了?纵观古今奇人异事,从未有人敢言地动之事,皆因所涉天灾之中,唯地动不可测。”
“此人胡吹大气,定是想从皇儿手上骗些银钱来使,不必理会就是。”
“不是的父皇!那人确是奇人,父皇不可不信啊!”赵福金焦急道。
赵佶见她言之凿凿,不由问道:“此人是谁?”
“这。。。。。。”赵福金犹豫片刻,“陈桥柳孝直。”
“是他?”赵佶当即皱起眉头。
“父皇认得他?”赵福金赶忙问道。
“认得。”赵佶脸色越发难看,“不过是个粗野匹夫罢了,也敢妄言天灾,分明妖言惑众!”
赵福金顿时愣住,“父皇。。。。。。”
“不必再说,此人绝不可信。”赵佶断然道:“还有,你是皇亲贵胄,行事要有皇家气派,以后出门在外,也要少结交这些不三不四的下贱东西!”
“父皇,他。。。。。。”
“够了,朕不想再听你说了,退下。”赵佶沉着脸说道。
赵福金欲言又止,可当看到赵佶严厉的表情以后,只能不甘心的默默离去。
出了御书房。
赵福金一咬牙,随即对着当值太监吩咐道:“传父皇口谕,即刻起,叫京师、河东、陕西、兰州诸地,立刻贴出告示,提醒各地将有异常地动,叫各家及时避难。”
“是。”当值太监赶紧应道。
之后便快速离开了。
又两日。
地动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凡所预警之地,皆人心惶惶,不敢居于高屋。
更有甚者,因为害怕,直接睡在了大街上!
如此荒唐景象,自然很快传到赵佶耳中。
赵佶因此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