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武士!
一个、两个、三个,很快便从地底秘道里冒出来三百名血武士。他们稍稍伸了伸魁梧的四肢,然后默默地集结。
“丹尼尔,不要回头,否则我会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肖恩道。
丹尼尔很是紧张,事实上那些身着胸甲的皇储卫队官兵们的紧张度不亚于他这个年轻人。
“可是……”
“不要可是可是,我已经闻到了一群北方蛮子身上的骚味。”肖恩,“诸位,近卫军的兄弟们,拿好你们手中的卡宾枪,你们要记住,最强大的血武士也无法抵挡你们手中的武器,除非你们想跟蛮子比力气!顺便提醒你们,你们骑在马背上,四条腿的跑不过两条腿的?”
有人会意地发出轻笑声。
大地似乎在震动,300名身着重甲的血武士,个个犹如巨兽一样向肖恩奔了过来。仅仅是300名,气势如千军万马般浩荡。
龙旗忽然放下。
这是信号,埋伏的炮后掀掉盖布,前拉后推,士兵们拼出吃奶的力气把炮车推上缓坡。
肖恩却领着近卫军的胸甲骑兵往东边撤退,与此同时,面向战场的热那亚民防军忽然转身,从侧面向追在肖恩身后的血武士射出密集的铅弹。
由于隔着比较远,步兵们的铅弹没有给血武士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他们迟滞了血武士前进的步伐。显然,血武士们这种身材体格堪比巨人的战士,严重地影响了步兵们的作战意志。
就连一些军官发出号令的呼喊声也有些颤抖。
尽管早有提醒血武士的可怕,但他们还是没能想像出血武士毫无惧色的冲锋给人心理震撼。
八百米,步兵的射击有些杂乱,除非幸运地射中眼睛,血武士身上的重甲在这个距离很好地保护好自己,步兵的第一轮齐射只是给他们挠托挠痒罢了。
他们的爆发力很强大,速度提到了最高,眨眼间就到了六百米的距离。热那亚步兵的第二轮齐射终于齐整了不少,奔在最前头的血武士的身子突然停顿了一下,仍然往前冲刺。
“两列齐射!”
威尔斯亲自站在最前排的右侧,下达了命令。
采用这种射击方式,终于让步兵的火力得以持续,这难得的持续并更加精准的火力几乎将挽救了步兵的信心。
四百米距离,最前面的十几名血武士终于倒下了,但更多的血武士冲了过来。
如汹涌的巨浪,威尔斯甚至能看到最前面的那位最雄壮的血武士狰狞的面孔——他的面罩被铅弹掀飞,脸上一片血糊。
与此同时,城头的叛军意识到血武士这支伏兵似乎出现了意外,立刻命令城下的叛军主动出击,试图撞破团结2师一部的阻拦,杀向热那亚人的后背。
情况很是危急。
炮兵终于开火了,24门加农炮和12门榴弹炮倾泻着弹药。肖恩此时已经赶到了炮兵阵地,亲自指挥炮兵。
大炮怒吼。真理总在大炮的射程之内,威尔斯连忙命步兵撤离战场,折向西边。
同时,团结2师的一个旅不敌叛军的凶猛的反击,不得不让出阵地。
但这支叛军出击的太过勇猛,划归肖恩指挥的一团龙骑兵突然杀出,从侧面冲锋,一下子就将这些只顾往前冲的叛军冲击的支离破碎。
大炮响起之后,血武士们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无论多么坚固的铠甲,无论多么强悍的躯体,在大炮的怒吼之下,都是纸糊的。
热那亚民防军步兵终于站稳了脚踏,他们的射击越来越齐整,越来越精确。
幸存的血武士躲过了大炮的轰击,却躲不过步兵编织起的弹雨。他们徒劳地发起进攻,然而战争的形式早已经变了。
正如肖恩所说的,以有备对无备,哪怕是血武士也终将自尝恶果。
达盖尔城西北方向的战斗,突然成了今天的主角。热那亚人稍显慌乱但出色地发挥了自己的战斗素养。
热那亚人的胜利,极大的鼓舞了士气,政府军趁势将城外被分割包围的叛军一一歼灭。
但叛军沿着城墙修长的一连串坚固的棱堡,以及居高临下的火力,则让政府军的首次尝试攻击很快败退下来。
当施密特将军和皇储找来时,肖恩正坐在那座教堂的废墟上啃着面包,早上没有吃饱。
他的身前有一座被掀开了的地窖,几个士兵正准备下去。
“你准备从秘道入城?城内的出口恐怕早就被堵上了。”施密特将军道。
“不,我只想在城墙根多埋点炸药。”肖恩道。
肖恩的眼神,让施密特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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