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真的吗?”
“真的,”巴图陷入回忆中,“我阿爹阿娘是放牧的,阿爹马术很好,阿娘会做香甜的奶酪,他们很疼我。
我每天赶着一群羊去小溪边放牧,溪水里有小鱼游来游去。
有一天,我抓了很多鱼,高兴地跑回家,想让阿娘烤来吃。
可是,一群云澜国的士兵骑着战马呼啸而来,抢了我们的牛羊,杀了我的爹娘兄弟。
他们说,那是恪王手下的士兵。”
“放屁!”薛国夫人怒了,“恪王治军严酷,只杀侵略者,不会对无辜百姓动手!”
薛国公也道:“你的意思是听旁人说的了?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云黛也不高兴了,站到薛国夫人身后,质问道:“你有证据吗?你看到腰牌了?还是看到恪王了?”
她微微仰着下巴,像一只骄傲的斗鸡,昂首挺胸,气势凛然。
巴图有些呆愣,然后痛苦地蹙起了眉头,赶紧按住了太阳穴。
云黛感觉他又要撞墙了,不敢再刺激他,扯了一下薛国夫人的袖子。
薛国夫人收敛了怒气,坐回了座位。
贵太妃一看巴图这样子,不禁关心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巴图的忍耐性还可以,没有在宫宴上撞墙。
贵太妃悲怆贪恋地打量着巴图,“太像了,你这蹙眉的样子,这忍痛的样子,连摁太阳穴的小动作,都像我儿!”
宋雅雪走过来扶住贵太妃,柔声道:“祖母,恪王身上就没有什么旁人不知道的记号?若是有,验一下便是。”
皇帝眼睛一亮,问贵太妃:“您自己生的儿子,总该知道有什么胎记、痣、痦子什么的吧?”
“旁人不知道的?”贵太妃陷入回忆中。
云黛眸子眯了眯,巴图会是恪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