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小五,现在满意了是吧?”
她点头,“嗯。”
满意。
满意死了。
萧衍:“你满意完了,是不是到我了?”
“什么?”
萧衍挑眉:“你老实告诉我,从南洋回南城后,跟我分开的那11个月里,究竟相了几个歪瓜裂枣?”
“……”
他给她记着:“那个妈宝男谢安算一个,还有呢?”
叶小五试图浑水摸鱼过去,支吾道:“不记得了,脑子里都是你,你不提谢安我都忘了。”
萧衍阴恻恻哼笑:“脑子里都是我是吧,愣头青不是说严老头给你介绍大把的青年才俊?大把就一个?”
叶小五缩缩脖子,“严、严琛说话够不严谨的,就那么一两个,哪来的大把!”
萧衍眸光缩了缩,逼问:“一两个?”
叶小五竖起手指,老实交代,“就、就两个。”
“就两个?你还想相几个?”
叶小五转移话题:“那你既然都知道我在相亲,还这么不爽,怎么没来搅局?”
按照萧衍的脾气,极度不爽的情况下,搅局算轻的。
他那么强的占有欲,分开那两年竟然没来掳人,也是稀奇。
萧衍也不是真没所谓,揉着她手腕说:“你不去接触一下歪瓜裂枣,怎么能比较出谁好。”
而且当时他还在气头上,气头上,谁都会想重新开始,但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
叶小五想起陈安然对她说的话,定定看着他问:“如果,我没来纽约,你是不是放弃我了?”
放弃?
他轻嗤。
就连分开的那两年,都是在打赌,赌她对他有感情,想明白了,自然会来找他。
最后不来找他也行。
反正,迟早有一天,他会去掳人。
上了赌桌的人,没人会想空着手离桌,如果有,那是圣人,而他萧衍,恶徒浪子一个。
什么狗屁的放手。
他连放手,都只是为了连本带利的赢回来。
他摩挲她左手腕的佛珠,“叶小五,在野人山给你戴上这串佛珠,我就说过,恶徒对待感情的态度,是绝不放手。”
“你是我用命救回来的人,就是死,也得死我身边。”
叶小五眼圈有些发热,埋在他怀里闷声说:“萧衍,从前我不被强烈爱着,在我最需要爱的时候,并未得到过什么爱意。所以从不觉得爱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也会觉得不需要它,但实际上,真的有人深深爱着我的时候,我还是会热泪盈眶。”
“我想去看加州落日,想去卡普里岛再看蓝洞,想去坎昆看加勒比海,想跟菩萨许新的愿望,还想去你之前待过大半年的挪威滑雪。”
萧衍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满足,笑的轻狂恣意:“我随口说的挪威,你都记得?叶小五,你还有多少惊喜要给我?”
叶小五没心没肺惯了,此刻却很认真。
“我想说的是,我们之间的一切,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萧衍,我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