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护犊子的主。”
景王皱眉,“可如今。。。。。。祭酒大人正处入定中,虽已有十日,但谁能保证他明日就会出来?”
怀王笑了:“那就要看,咱们侄女的那位郡马,要不要真把这老家伙从文圣殿里叫出来了。”
景王沉默了。
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吗?
不过。。。。。。这也太损了吧?!
祭酒大人好不容易入定一次,圣道就在眼前,这一步刚迈出去,就被拽回来了?
很难想象,祭酒大人能不能疯?
然后疯狂之下,再知道自己徒弟被关进天牢,再知道万民起怨,再知道太学院的儒生受了如此大的委屈。。。。。。
卧槽!
景王光是想了想,便直接打了个哆嗦,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了。。。。。。
他甚至怕出关了的祭酒大人,直接带着太学院的十余万儒生反了!
“如果真是这样。。。。。。帝君除了罪己诏这一条路,好像也别无选择了。”
。。。。。。
天色渐晚。
这皇城外,到底聚集了多少人,江北已经不知道了。
回望身后,这条宽大的街道,入眼所见全都是人。
已经无法容纳,人群已经填满了一条条小巷,延伸出去。。。。。。
又是一整晚过去,东边泛起鱼肚白,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一个时辰后的朝会!
江北算了算时间,这一去一回的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
这种事。。。。。。交给别人做他不放心。
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腿,站在这整整四天四夜,他的双腿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好半晌才缓了过来。
他转身,朗声道:“诸位太学院学子,若是还能走动的,活动活动身子,随我回太学院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