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一家过了七天才再次起程往京城而去,原本计划留些人负责重建张家祖宅和保护陈员外家的,现在袁家毅成了新州城的守将,日夜都有事兵在城里巡逻,秦瑜也就把这两件事交给了袁家毅。
秦瑜离开要说最高兴的莫过于新州城的知府了,他送走了秦瑜,算是大松一口气。
“哎呀!我滴妈呀这个姑奶奶终于走了,我滴师爷啊!你都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怎么过来了,那些部曲竟然是圣上身边的御林军,可把我给吓死了,师爷你说什么身份的人出行有御林军护卫,怕也只有皇亲国卿了吧!?”
师爷其实这几天也是日夜提心吊胆的,生怕秦瑜突然找他们算账
“大人你说的是!这几天我也提心吊胆的,御林军是皇帝陛下的亲卫,一般只听皇帝一人调遣,现在出现保护这位姑娘,还是听这位姑娘的指使,怕其身份真的不简单啊!只是我一直想不通的是,那秦姑娘明明说了是进京去看赶考的父亲的,有如此身份又何必赶考呢?”
知府大人摆了摆手,语气严肃地说道:“罢了,想不明白便无需再想。他们也不可能是冒充的,你等务必要小心谨慎,眼睛放亮点,万不可得罪陈员外一家。还有,这几日那丫头宴请的18年前帮她外祖父收拾的人家,你们也要重点关注,倘若这丫头真与皇上有关系,这些人今后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
秦瑜不知道自己走后两人的聊天,就算知道她也只会笑笑不语,两人好在后面也没跟自己添堵,两条腿还跑的最快,她也就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秦瑜一行人继续向京城进发,与此同时,秦政考中状元的消息也传回了坪西村。村民们欣喜若狂,连续庆祝了三天。坪西学堂也因此声名远扬,学生数量骤增。不仅穷苦人家想方设法地把孩子送到坪西学堂,就连富家子弟也争先恐后地前来就读。
由于坪西村周围20里内的土地都被官府禁止私自建盖房屋和买卖土地,所以他们无法住进坪西村m为了方便孩子上学,一些富人甚至直接在距离坪西村最近,还没受限制的移民村买地建起了宅子。
一些考了一辈子功名没有高中,放弃再考的举人老爷,得了消息也纷纷到了坪西学堂,想要谋夺一份在学堂教书的好差事。
在京城,秦政高中状元后,原本享有半年的返乡探亲时光。然而,文武百官纷纷上奏,指出北定府康安县已有三年无知县坐镇,且年前经历大战后,当地百姓急需贤明官员来安定人心。
百官们一致推荐新科状元秦政前往就职。尽管皇帝和秦国公深知这是世家在背后推波助澜,但面对这样的阴谋,他们也无计可施。
于是,在秦政考中状元的第五天,正值秦瑜一行人从坪西村启程前往京城之时,大朝会上作出了决定:让秦政即刻赴康定县就任知县。次日,秦政便打点行装,匆匆出发了。
走出新州城20里的马车上,张秀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秦瑜
“丫头,我们在新州城惹了那大个乱子,就这么走了,真的不会给你陈爷爷一家带来麻烦吗?”
秦瑜握住张秀茹的手安慰道
“娘,你就放心吧!我们要是还留在新州城肯定会给陈太爷一家带来麻烦,现在我们出城了,那些麻烦也就被我们带走了,放心吧!不是还有袁家毅他们十个嘛?袁家毅他们那一百多人,当初想要趁夜混进我们村,可是被我狠狠训练了一年有余,那操练方式你当时去山里不也看到了,放心吧!有他们在陈爷爷家保准不会有事。”
秦瑜说的没错,袁家毅刚把秦瑜送走,回到军营就开始按照秦瑜当初训练他们的样子,训练手下的士兵,没错他就是想要自己受过的苦,让这些士兵尝一尝,自己好找些心理上的平衡,谁让自己打不过秦瑜呢!只能欺负欺负这些小兵了,同时他还安排了手下的另外十人,每天带着人在城里巡逻,重点就是城里那些18年前帮秦瑜祖父收尸的那些人家,每家都有士兵在门口院子里守护。
一连走了三日,一直平安无事,秦瑜都在是不是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再敢对自己动手了,可再想想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岂不是更会出来阻止自己进京,而且还是非常凶猛的攻击?她觉得不太对劲,这种平静之下,肯定有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老高,让所有的兄弟们提高警惕,不可松懈,她对赶马车的部曲说道。”
这名赶马车的部曲名叫高继武,大家都叫他老高,是第一批送进山里训练的部曲,加上他们原本都是行走江湖的练家子,身手本来就非常不错,后来到坪西村后经过严格的训练,他的功夫是非往昔可比,这一年多来,只要秦瑜出门他就跟着守护左右,只要回村他就会回到训练营操练新部曲,同时也操练自己,所以她是秦瑜手下最厉害的人之一,这次进京自然也就跟着秦瑜来了,并担任着一行人的安全护卫总指挥之职。
“是老大!”
他们继续往前走着,眼看天就要黑了,往前探路的部曲跑了回来禀报道
“老大,往前走再走5里就有个小村子,再往前还要再走上十里才有村落,夫人小姐赶了一天的路了,是不是今晚就在前面村子里歇息一晚?明早再赶路?”
秦瑜撩开车帘走了出来,站在马车上,看着落日的余晖,伸了个懒腰。
“坐了一天了实在是累人,那今晚我们就在前面村子歇息一晚,让兄弟们加快脚步,尽量在天黑之前进村。”
秦瑜一声令下,所有人就又加快了脚步,终于赶在了天彻底黑下来之前进了村子,他们明面上只有30多人,但刚进村,村里的百姓就像是惊弓的鸟一样,纷纷把门关上了躲在了家里,任由他们怎么叫门都没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