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虔诚的,就差没烧三炷香了!
即清眼尖“爷,茶几上摆着的价值千金的冰鉴也不见了。”
成了一枚种子。
“是,也是她的手笔。”
即清……
很快,他不敢多言,只是小心翼翼觑向崔韫。
崔韫看不出情绪的,绕着屋子走了一圈。耳边是倪康压抑不住的兴奋。
“沈小娘子本来还想再拿石头,我见了自然得制止,她也觉得不妥,就换了樱桃种子来。”
“走时,让我告知公子,物件她取走了,想要拿可以,左右泥有了,种子也有了,等种出桃子拿去孝敬她,一切都好说。”
即清止不住低呼一声“樱桃种子怎么能生出桃子,这不是为难爷吗?”
倪康“蠢啊你。”
崔韫冷笑一声“她意思分明是想要回来,没门。”
即清“……”
崔韫视线最后停留在榻上。
每夜都要读的医书,也被挪了位置。
可见那个姓沈的小贼,是想过拿的,可打开看了眼头疼,又悻悻给放了回去。
嗯,还有屋内的笔墨纸砚,都在。
其余昂贵的,小件能搬动的,简直一件不剩。
崔韫冷笑一声。
他转身,快步朝外而去,可没走出院子,就生生止步。
身后追上来的即清险些撞上来。
“爷?”
崔韫却是懒懒散散的往回走“不去了。”
“高手!”
倪康乐不可支,他一手搭在即清身上“沈小娘子来这么一出,就是气他,我看人八成等他过去。”
偏偏崔韫不按常理出牌。不去,总能急死她。
诚如他所言,沈婳一趟又一趟去崔韫屋里搬物件,早就累垮。
可她心里得意。
女娘休息了片刻,在得知崔韫回府的消息,蹭一下从床榻起身,她穿好漂亮精致的衣裙,搬起小杌子守在院外,正襟危坐的等着。
她等崔韫来算账。
沈婳这次打算让崔韫吃不了兜着走!
她已经想好了百种对付崔韫的法子。她冷艳而高贵,任凭光线刺眼,热的小脸通红也岿然不动。
沈婳等了很久。
从斗志昂扬等到麻木。
眼看着夕阳西下,女娘也没见着人影,她孤零零的坐着。茫然又难过。许是认清崔韫不会来了,这才慢吞吞的起身,抱起杌子,沉重的朝他的院子而去。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