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利尔在低声自喃的时候,月亮女士、太阳先生以及倦倦,都将他的话语听到耳中。
“路易吉,这难道就是之前那几首乐曲创作者?”月亮女士在心灵系带里惊呼。
太阳先生:“听他的语气,应该就是了。”
月亮女士:“如果这个叫路易吉的就是乐曲创作者,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就是老师让我们探寻的‘异常’源头?”
太阳先生:“还没法确定,你想办法将话题导向这个路易吉。”
月亮女士:“可以,交给我。”
这边心灵系带的交谈刚刚落幕,满月夫人便做出好奇的表情:“你说的路易吉是谁啊?”
乌利尔迟疑了片刻,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说到这,乌利尔便停了下来,似乎不准备继续谈下去。
满月夫人见状,连忙道:“难道你说的路易吉,就是在梦中演绎乐曲的那位男人?”
她这句话说的其实很模棱两可,并没有说是在谁的梦中演绎乐曲,可能是她的,也可能是乌利尔的。全看乌利尔自己的想法。
只要乌利尔接话,不管他是想的哪一种,满月夫人都有把握继续聊下去。
乌利尔:“听夫人的意思,你刚才哼的那首乐曲,也是从一个男人那里获得的?”
满月夫人露出惊讶之色:“难道你在梦中获得的乐曲,也是从那个男人那里获得的?”
——之所以满月夫人知道是“男人”,是因为乌利尔嘀咕路易吉时,曾提到过“他”。在大陆通用语里,第三人称“他”是专指男性。
乌利尔对此并无所觉,还以为满月夫人在梦中遇到的也是一个男性。
乌利尔:“是的,你们刚才在街上听到的我演奏的那三首乐曲,其实都是来自那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做……路易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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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路易吉。”
满月夫人连忙道:“你还记得路易吉的长相吗?你描述一下,我对比一下。”
乌利尔不疑有他,开始低声描述起他印象中路易吉的外貌。
年轻、优雅、说话带着很有自我风格的腔调,每每说到兴起,还会配有竖琴的拨弹。单从气质上来看,他更像一个诗人。
“至于更多的细节,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因为我在梦中,虽然有一些自我意识,但并没办法始终保持注意力的高度集中,很多细节我都记不住,只能记得一些大概。”
满月夫人:“你说的这个叫做的路易吉的男人,和我梦中的似乎有点像,他说话也很有腔调。不过,和你一样,我在梦中也看不太清对方的样子。”
满月夫人说到这,还露出了遗憾之色。
顿了顿,满月夫人继续道:“我不知道我梦中的那个人,是不是路易吉。但以我身为一个女人的直接,或许他们就是一个人。”
乌利尔摸了摸下巴:“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满月夫人笑着昂起头,表现的很是骄傲:“那是,我的直觉很少出错。”
“对了,你能和我再聊聊这个路易吉吗,虽然我不一定能在梦中和他再次相见,但如果下次梦到了,我起码还能亲口向他询问一下。”
满月夫人的每一句话,都是在适合的时间说出来的,而且没有一点点违和感。
至少,乌利尔听起来并不感觉有被“探查秘密”的不适感。
再加上,乌利尔对路易吉、对那个梦,本身就很有兴趣,如今见到一个和他经历有些相似的“同伴”,他的倾诉欲也自然而然的提升了。
“当然可以,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乌利尔回忆道:“只是我做的一个梦而已,只是这个梦太清晰了,就像是真实存在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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