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项东双手端起酒盅,紧跟着一饮而尽。
李胜芝等一些女同志酒量比较浅,就去到一旁聊天了,陈冬青索性一屁股就坐在李胜芝原本的位置。
刘项东再次拿起酒瓶将酒盅倒满,笑着道:“这有来必须要有往,我也敬陈区长一杯。”
陈冬青同样双手端着酒盅,一口干掉。
两人吃着菜,热络的聊起来,虽是第一次在酒桌上喝酒,但聊的很投缘,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
陈冬青吃了口菜,说道:“刘县长二十多岁就升到副处,前途不可限量啊。说不定再过几年,老弟你就跑我前面去了。到时候你可不能看着老哥哥我在银山区沉沦下去啊。”
“陈区长这话就捧杀我了,反而是我需要陈区长多多照顾,日后市里有什么好政策,还希望陈区长能提前知会一声。”
“那是自然,刘县长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也尽管开口,大事我不敢说包办,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我绝不会推辞。”
还别说,刘项东还真有事需要陈冬青帮忙,所以才表现的要比对他人更热情一些。
他的几个同学中,杨旭做了宜东县李胜芝县长的秘书,李胜芝也对杨旭赞誉有加,未来的前途不需要担心。
谢东生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进入纪委工作,在纪委那边干的也是有声有色。
唯独关系最好的屠东毛还没有借到他的力。
上一世,刘项东一心想着往上爬,再加上姜翠萍那个女人的原因,导致刘项东和这些老同学几乎没有联系。这一世重活一次,能帮衬的自然要多帮一帮。
而屠东毛工作的学校就在陈冬青管辖的银山区,陈冬青还真能帮上忙。
不过请人帮忙也不好太直接了,刘项东又敬陈冬青一杯酒,喝过后才说道:“说来也巧,我还有一个要好的同学就在你们银山区工作。”
哦?
陈冬青放下酒盅,问道:“在什么单位?”
“他不在你们区政府工作,在银山中学做副校长,平时主抓后勤工作,上次一起吃饭时还抱怨来着,嫌自己主抓的都是些琐碎工作。”刘项东将酒盅倒满,一脸正色道,“我把他教训了一通,工作哪有琐碎之分,把本职工作干好,才是最重要的。”
陈冬青也是人精,哪能听不懂刘项东话里意思。他话里虽说训斥了同学,但实际上是在为自己的同学鸣不平呢。
“银山中学那边的情况我倒了解一些,和他们的校长也很熟,你的那位同学叫什么?”
“屠东毛,是我在宜山师专时的同学,一个寝室的室友,关系好的和亲兄弟一样。陈区长日后见到他可别听他胡说,那小子指不定怎么编排我的糗事呢。”
刘项东有意讲明自己和屠东毛关系很好,陈冬青知道两人的这层关系,自然会照顾一二。
陈冬青哈哈笑道:“那我可要好好认识下你的这位同学,听听刘县长上学时的故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他叫来吧。刘县长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我必须要和他喝上一杯。”
刘项东看了看周围的人,说道:“这个场合叫他来不合适吧?”
陈冬青晒然一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刘县长该不会不把我当兄弟,所以才不想介绍我们认识吧?再说了,这边我估计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