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清道:你随便,你随便。
刚才还像杀猪一样嚎叫的吴怀,上了车以后乖得像一只猫一样,在路上,他问肖建刚道:你们是不是要枪毙我。
肖建刚道:这个不好说,只要你犯法,就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在审讯室里,吴怀的对面坐着肖建刚和刘洁,肖建刚负责问话,刘洁负责记录。
肖建刚道:你知道我们我为什么叫你来?
吴怀道:不知道。
肖建刚道:那我跟你提个醒,你们小区五栋天台上的尸骨是怎么回事。
吴怀道:我不知道啊,怎么,你怀疑是我。
肖建刚道:对,有证据表明你常常在深夜独自上天台,不知道干些什么。
吴怀道:你说我晚上一个人上天台,怎么可能,那地方我就是那天你们那个领导叫我上去过,以后就一直都没有去过了。
肖建刚打断道:不对,昨晚你就上去过。
吴怀道:不可能,昨晚我一直在楼下巡逻,连楼梯都没上去过。
肖建刚大声道:你昨晚两点在哪?
吴怀想了想道:昨晚我值班,两点的时候我再值班室啊。
肖建刚道:不对,你在天台上,我亲眼所见,你还要抵赖吗?
吴怀面带哭像的说道:天地良心,我昨晚确实在值班室,没有上天台啊。
肖建刚道:你还要狡辩吗,昨晚不只我,还有胡大爷也看到了,你在天台上干什么,直说了吧,就是你,在这几年内把你在别的地方杀人掩埋的尸骨刨出来,又埋到天台上,说,你在哪杀的人,你的作案凶器呢?
吴怀想站起来,但是身体被询问椅固定着,动弹不得,他带哭腔叫道: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上过天台,我也没有杀过人,你们冤枉我。
说完吴怀大声哭了起来,审讯被迫终止,肖建刚命人将吴怀带下去关押,日后在审讯。
不一会,一个警员将一份检测报告递给刘洁,刘洁看了看道:结果出来了,尸骨上的泥土是本市东边一个叫牛街的村子的土,只有那里的土有这种褐黄色,你刚才审讯的那个人是哪的。
肖建刚道:哦,这个我还没问,不过马上就有答案。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黎明小区保安室的电话,此时接电话的是保安队长安国清,肖建刚问道:今早带走的那个叫吴怀的人,嫌疑很大,到这以后他一直不配合导致审讯中断,我想问一下,这个吴怀是哪的人?
安国清想了一想道:他家农村的,就是城东边一个叫牛街的地方,不过听说那的土地被规划建机场,他现在就没有家了。
肖建刚道:那他父母呢?
安国清道:他好像没有父母,听说早死了,他就一个人。
肖建刚打完电话对刘洁说道:没错,就这个人,看来我们可以结案了。
下午,肖建刚向左正报告了办案经过,左正听后陷入沉思,之后左正说道:这个案件很多疑点,第一,三年前吴怀只有十五岁,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杀五个人,这要有极强的心理素质和过硬的手段,通过刚才的审讯看到,他自控能力很差,没有这个心理素质。第二,他在天台上游走,并不能证明尸骨就是他埋的,他的杀人动机呢,还有凶器呢,没有这些,不能定案。第三,那个胡大爷说的话我认为很有针对性,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就在出事的时候说,把矛头指向吴怀,这不正常,所以,这个案件还要继续深入调查,至于那个吴怀,明天我审问他,看看我这把钥匙能不能打开这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