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忽然勾起,时宴知笑得一脸痞邪,「我得哄你这个小姑娘。」
別的女人,他確实用不着哄,面前这小姑娘,他可是要花不少心思才能哄骗住,这一哄还得是哄一辈的那种,要不然,小姑娘一个不高兴,还会半道跑路。
话落,喻岁破功而笑,「油嘴滑舌。」
就他嘴巴会叭叭。
时宴知也在笑:「可你喜欢啊。」
別说她,哪个女人不喜欢被自己对象哄?要想当钢铁直女,刚硬的不需要甜言蜜语,那也不用谈恋爱。
喻岁嗔了他一声,倒也没说不喜欢。
一路驱车回家,喻岁拿着药进厨房。拿杯子倒了杯温水,就这水喝下药。
被水打湿的药片,在她舌上留下一丝苦涩,喻岁下意识地蹙起眉头。
时宴知的手从她耳后伸来,下一瞬,她就被时宴知捧脸转过去,眼前一黑,唇上一软。
时宴知探舌而入,捲走她口腔里的味道,数秒后,他才松开她。
抬起拇指,抹去她唇上水润,时宴知道:「家里没糖了。」
尝到她口中味道,时宴知越发肯定,以后再也不让她吃这苦。
喻岁白了他一眼:「想亲你就直说。」
还找什么藉口。
时宴知勾唇一笑:「被你发现了。」
喻岁放下杯子,扯掉他的手,「我去收拾行李。」
时宴知跟在她身后,「收这么早做什么?」
现在才刚过中午,她就这么急切。
早收拾,晚收拾,不都得收拾,时宴知的抗议,並没打断喻岁的节奏。
喻岁在衣帽间里收拾行李,时宴知就杵在她身后,赶都赶不走。
时宴知盯着她拿进行李箱的裙子,他问:「你是过去实地考察吗?」
喻岁说:「是。」
时宴知道:「尘土飞扬的地方,你穿裙子做什么?」
想她那双白皙的双腿,时宴知就不想让外人瞧。
喻岁无语:「……我不得有休息的时间?」
她又不会二十四小时都在工地。
时宴知说:「裤子多好看,多便捷。」
说话间,时宴知直接拿走她放进行李箱的裙子,从衣架上拿了几条长裤放进去。
喻岁看了眼被替换的衣服,「你才说我可以随心所欲。」
时宴知接的理所当然,「我现在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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