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戳穿他:「你脸上的笑要是再收收,我真会以为你懂事。」
时宴知抿起唇瓣,抿了半天,终究是忍不住,索性放肆笑起来,从她张开双臂。
喻岁明知故问:「干嘛?」
时宴知声音温柔如水:「过来让我抱抱。」
喻岁说:「你腹部有伤。」
时宴知僵持着这个动作,「过来。」
嘴上拒绝,喻岁行动上却与之相反,上前,主动抬手抱住他。
时宴知环住她的肩,脸埋在她上,撒娇似的磨蹭。
喻岁扬起唇角,轻拍他后背,「別扯到伤。」
时宴知说:「我没这么弱不禁风。」
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也就被捅了一刀,別的做不了,抱抱还不行?
时宴知吸着她身上的淡香,「怎么突然这么好?」
喻岁反问:「我平时对你不好?」
时宴知特別有眼力见,「也好。」
这次格外的暖心,人啊,在『脆弱』的时候,被人呵护,被人关心,那感动是平时的十倍有多。
温馨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一道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们的温情。
喻岁拍着他的肩,「去接电话。」
时宴知不情不愿的松开她,掏出手机,看见来电提示,一脸的不爽。
「有事?」
听声,许帆就能品出时宴知接自己电话时的心情,他又打断了好事?
许帆脑壳疼,他也是不想打扰老板好事,但工作时间,他哪里没点事找,他赶紧说事。
时宴知道:「知道了。」
说完,时宴知便掛了电话。
喻岁问:「谁的电话?」
时宴知道:「许帆。」
喻岁说:「找你什么事?」
时宴知一脸不满:「让我回公司开会。」
喻岁脸上掛笑,「你知道你现在想什么吗?」
时宴知接腔:「像什么?」
喻岁道:「被强迫写试卷的小学生。」
哭丧着一张脸,好似要他命一样。
他现在確实不大愿意去工作。
喻岁鞭策他:「你想当紂王,我还不想当妲己,去工作。」
时宴知问:「那你呢?」
喻岁道:「我说了今天陪你。」
时宴知眸色发亮,问道:「你跟我一起去公司。」
喻岁回:「当然。」
闻言,时宴知心中不爽瞬间消失了,这福利,他喜欢。
这次换喻岁给时宴知当司机,亲自送她去上班。
两人乘坐的老板电梯,一路直达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