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激情,有的只是轻柔和悸动,还有互相慰籍。
唇瓣分离,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彼此眼中都有对方。
喻岁捧着他脸的手並没有松开,她说:「时宴知,你担心我,但同样我也不想你不开心。」
感情是相互的,他对自己好,自己接受他的好,喻岁怎么可能一直保持理智,如果她是个理智的人,也就不会跟时宴知在一起。
时宴知凤眸里皆是深情,静静地看着她,下一瞬,再次将她收入怀中,下顎抵在她肩上,蹭了蹭:「真想把你拴裤腰带上。」
走哪带哪,时刻盯着。
喻岁故意打破他的沉迷:「你想得挺美,想拿我当金丝雀养?」
时宴知嘆气:「我倒是挺想,可惜你不愿意。」
喻岁傲娇道:「知道就好,就是要当鸟,那我也是雕鴞。」
要当就当鸟內猛兽。
听着她对自己的比喻,时宴知嘴角终於勾了起来,「你俩可不像,雕鴞是夜间活动,你进夜就犯困。」
喻岁哼声:「我为什么犯困,你心里没数?」
谁让他每天有使不完的劲,她要不犯困,就会被他折腾,喻岁当然选择前者。
时宴知心里可太清楚了,调笑道:「所以你这体力当不了雕鴞,只能当个精贵的金丝雀。」
话落,房间里忽然响起了咕嚕声,是从喻岁肚子里传出。
闻声,时宴知放开她,低头睨着她,「你没吃晚饭?」
换谁挨了一巴掌都会心情不好,喻岁心情一不好,就不想吃东西,晚饭她自然就没吃。
喻岁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时宴知问:「想吃什么?」
时宴知的关怀,不仅让喻岁心情好了,胃口也回来了。
喻岁道:「我想吃烧烤。」
时宴知诧异:「烧烤?」
喻岁反问:「你不能吃?」
他当然能吃,就是没想到她会喜欢吃这些没营养的东西。
时宴知可还记得,当初她们都被绑架了,喻岁还保持着千金小姐的派头,小命都快不保了,还惦记着要吃好的,普通盒饭瞧不上。
认命这事,逼一逼,很快就能適应,挨几顿饿,吃几顿打,干巴巴,快要过期的麵包她也能吃,毕竟与死相比,其它的什么都不是。
所以,时宴知一直知道她嘴刁。
时宴知说:「我不忌口。」
喻岁道:「那我们去吃烧烤?」
时宴知能说不好?「起来换衣服出门。」
话落,掀开被子,喻岁直接下床,也没化妆,套了件白色运动服,就要出门:「走吧。」
看着喻岁这身打扮,时宴知眸子微不可见地眯了下,「等等。」
喻岁问:「怎么了?」
时宴知说:「我去换套衣服。」
喻岁上下看了他一眼:「你这身没问题啊。」
怎么会没问题?问题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