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不说,她也就不问了。
就是苏烟那丫头,喜欢上一个不能喜欢的人,不过她还年轻,跌个跟头也没什么,等她以后再多接触些男生,说不定就会喜欢上別人。
感情这玩意,是最不好预判,也是最不能插手的事。
即使喻岁现在知道苏烟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她也不好直接制止。
一来她没这个身份,二来她也没这个资格。
喻岁想了很多,想到最后的结果,只能是不管,因为她管不了,苏烟和蒋席才是最亲近的人。
她想,蒋席应该会去引导苏烟。
忽然想到一些別的,喻岁直勾勾睨着时宴知。
时宴知被她看得发毛,出声问道:「为什么这么看我?」
喻岁上下打量他,直至把他看得不自在,她才开口:「你既然这么会看,那你看出贺姝喜欢你吗?」
闻声,时宴知忽然觉得后脊樑发凉,好像怎么回答,都是个坑,但坑已经在前面了,他是不跳也得跳。
他有预感,自己要直接跨过去,他会死的很惨。
时宴知也不搁这里装傻充愣,不说多余废话,直接表明態度:「等她伤好了,我就把她调走。」
喻岁双手抱臂,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看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话落,时宴知恨不得举手发誓,这样想着,他確实也这样做了,发誓的姿势,做的特別標准,「我不喜欢她,从来就没有,我拿她当兄弟看的。」
喻岁说:「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有说你喜欢她吗?」
她是没说,但他得表明態度啊。
时宴知说:「你要是不想在国內看见她,我就把她调出国。」
喻岁道:「这样对朋友不好吧。」
时宴知立场坚定:「只要你开心,別的不重要。」
喻岁问:「真的?」
时宴知输:「比珍珠还真。」
喻岁神情温和几分,开口:「算了,你这样做,显得我多小心眼似的。」
时宴知说:「我就喜欢你对我小心眼。」
喻岁道:「但我不想被人说心眼小。」
贺姝的事,原本其实她没打算说,这不是喝了酒,通过苏烟的事,一时没管住嘴。
时宴知傲气道:「谁敢说?」
喻岁直言不讳:「喜欢你的人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以后要是还有其他女人,难道我也要像盯贼一样,一直防着吗?」
她没那个閒工夫,也不想那样做。
「自觉这事,得看你,我只跟你说一次,感情上,一次不忠,咱两直接拜拜。」
不可能有一点转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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