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时宴知称之为老头子的,只有一个,抬眸,喻岁问:「你爸的电话?」
时宴知唇角微勾,不答反问:「不然你觉得是谁?还是你觉得有女人给我打电话?」
话落,喻岁眼底闪过一抹訕意,有那么一刻,她確实是这样认为的,毕竟有过前车之鑑。
时宴知那不知道她那点想法,单手捧着喻岁的脸,让她看向自己。
时宴知目光灼灼,「我不是楚云,也不可能成为楚云,我要做的事,从来不会偷偷摸摸,只会光明正大。」
喻岁反向思维:「所以,你以后出轨也是明目张胆?」
时宴知明確地告诉她:「出轨这两个字,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我身边,除了你,根本没有其他异性。」
喻岁立马接腔:「贺姝不是?」
时宴知说:「除了身份证无法改变性別,她在我这里,跟男人无差別,我性取向正常,不好男的。」
话落,喻岁眉梢微不可见地挑了挑,她知道自己故意这样问会显得有些茶,但她忍不住,女人都爱比较,她也不例外:「我和贺姝之间,你选谁?」
时宴知道:「你。」
喻岁说:「你都不思考一下?」
时宴知反问:「这问题需要思考吗?」
闻言,喻岁压抑着唇角想要盪起的弧度,
时宴知又道:「她和你,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控制好想要笑的情绪,喻岁表情正常,「时宴知,我真怀疑你在国外身经百战。」
时宴知挑眉:「怎么说?」
喻岁道:「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油腔滑调。」这么会哄人开心。
时宴知话语真挚:「对你,我都是真情流露,实事求是。」
不是经验所致,那他就是天生的聪明学生,时宴知完全避开所有女人心中的雷点。
时宴知放在床上的手机又亮了,喻岁瞥了眼,依然是时老爷子打来的,她问:「你不接吗?」
对方接连不断的打,明显是有事找他。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不接。」
「今天是我们的重要日子,那些污秽的事情,不用理会。」
不用接,时宴知就知道老爷子给自己打电话是因为什么事。
喻岁也很快想到是什么事。
都闹出一条人命,他们肯定要找时宴知这个背后推手,毕竟时林两家是亲家。
喻岁不安心的又问一句:「你真没关係?」
时宴知覆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抚摸,安抚道:「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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