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依然没回话,但动作却透露着试探的信号。
侧头微垂,时宴知眼中暗色翻涌,盯着身后人,声线紧绷,「你確定?」
喻岁眉心蹙起,似是在不爽他的墨跡。
时宴知看出了她的不悦,可他还是想確认。「知道我是谁吗?」
「时宴……」
知字还未出口,时宴知一个转身,扣住她脑袋,低头直接封住了她的红唇。
两唇微离,气息交融,时宴知呼吸急促,「我没强求,是你自己愿意的。」
「你是不是个男人?」说着,喻岁扯着他衣领,一把将人拽下,主动的吻上去,都这个时候了,怎么磨磨蹭蹭。
时宴知眼底被男人野性充斥,拥着她跌落在床。
月色透过窗户洒进臥室,给墙上两抹交织的影子提供光亮。
屋外睡觉的安安,突然被奇奇怪怪的声音吵醒,它眼底满是迷茫和困惑,盯着紧闭的臥室看了几秒,最终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脑袋一歪,又睡了过去。
整夜,时宴知不知疲倦,周而復始。屋里处处留有痕跡,时宴知孜孜不倦,直至天明。
秦妧问她,时宴知行不行。
经过今夜这一遭,喻岁想,应该是行的。
最终,喻岁身心疲惫的睡了过去,时宴知拥着她,低头亲吻掉她眼角泪水,与她相拥而眠。
喻岁睡的昏天暗地,等她再醒来,四肢就跟被人敲断重组,那酸爽真是不言而喻啊!
「醒了。」
时宴知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喻岁反应慢半拍的抬头,便对上时宴知近在咫尺的脸。
相同的境遇,相同的脸,还有相同的话,喻岁某一瞬间,还以为她自己回到与他酒店的那一次。
时宴知食指屈起,颳了下她的鼻子,轻笑一声,「睡傻了?」
哦,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昨晚他们真真切切又来了一下,而这次,好像还是自己主动的。
喻岁问:「几点了?」
一张嘴,她发现自己声音成了破锣嗓子,沙哑的就跟有石头在她喉咙摩擦过,说话都疼。
喻岁想到自己昨晚的疯狂,就忍不住脸热。
酒真不是是好玩意,喝酒误事这话一点没错。
她竟然借着酒意,放纵自己,和时宴知廝混在一起。
时宴知抬眼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钟,「下午三点。」
眉心猛地一跳,都这么晚了?!
喻岁动动身子,想要起来,结果抽筋般的疼痛,让她瞬间躺会原位,倒吸一口气。
时宴知问:「怎么了?」
喻岁:「抽筋。」
时宴知询问:「哪抽?」
哪哪都抽。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手按在她腰上穴位,时宴知一边按,一边问:「我怎么样?」
喻岁懵然:「什么怎么样?」
时宴知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