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陪着她疯了大半宿。
她家里睡了个遍,没有干净的床后,时宴知将裹着浴巾的喻岁,转场到他家。
喻岁:「男人过了三十,要猥琐发育,別一下子把自己掏空了。」
时宴知说:「你放心,我身子好得很,绝对不会让你独守空房。」
她不想独守空房,但也不想夜夜笙簫。
他不空,她会空啊!
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喻岁不知道,她只知道,昏睡之前,她骂了时宴知一声禽兽!
发泄完,时宴知也是心满意足地拥着她入睡。
这一觉,喻岁是一个梦都没做过,直接睡死过去。
也好在次日是双休,要不然,喻岁肯定要请假,不然她站不稳啊。
喻岁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时宴知已经不在了,她翻了个身,骨头响了几下,就跟被人打断了重组,適应度还不那么融洽。
喻岁不由又在心底骂了一遍时宴知,他真是饿死鬼投胎,是想一顿把自己给撑死?
身上酸疼,喻岁索性就趴在床上休息。
还没躺多久,一双温热的手,隔着薄被给自己按摩,不用回头,喻岁就知道是谁。
喻岁脑袋微侧,斜睨他,「未来一个星期,断食。」
时宴知完全是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样子,「好,听你的,我不主动碰你。」
怎么,听她这意思,是觉得她会主动碰他?
想什么好事。
时宴知一边按摩,一边问:「这力道,还可以吗?」
喻岁哼唧一声,「可以,別忘了我腿也要按。」
时宴知笑道:「好。」
一夜休息,再加时宴知的专属按摩,喻岁终於不再像个废人了。
时宴知收手:「饭好了,起来收拾一下。」
他不说还好,一说,喻岁还真觉得有些饿。
时宴知出去备饭,喻岁则去浴室里洗漱。
收拾完从臥室出来,喻岁就瞧见正在打电话的时宴知。
时宴知正对电话那边的人说:「我等会就下去。」
说着,余光扫到喻岁,时宴知和电话里的人随意说了句,便掛了电话。
喻岁坐下,随口一问:「你要去公司?」
时宴知坐在她对面位置,一边给她添汤,一边说:「不是,是去林宽葬礼。」
喻岁闻声一顿,不確信的又问了遍:「你要去参加林宽葬礼?!」
汤碗放在喻岁面前,时宴知道:「趁热喝。」
喻岁拿起汤勺,並没往自己嘴里送汤,而是直勾勾看着他。
时宴知问:「你也想跟我一起去?」
话落,都不带迟疑,喻岁直接摇头:「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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