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和看着自己瞬间空空如也的手?,好气又?好笑。
他怎么?像从来没吃过饱饭一样,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亏待过他。
阮时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忍俊不禁,“你养的鸟还真是有趣。”
一路说说笑笑,天色渐晚,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不算大的村子。
村口有一颗巨大的古树,树枝上?挂着红色的布条,看来是有人祈福用的。
“这树真大,很少见到有这么?大的树了。”岁和望着这棵树感叹。
郝楠看着这棵树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时光,“这是棵槐树,村子里的人都?觉得这是棵神树,不少人会来这里祈福,祈愿。”
郝楠想起自己离开前夜曾在这棵树下祈愿,希望自己可以顺利逃离。
说不定当时她会遇到阮时就是这棵树在冥冥之中保佑她。
“那我们?今日就在这棵树下扎营吧。”阮时身手?利落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后?面的车架也都?停了下来,坐了一天的马车岁和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浑身酸涩就像是生锈的零件一样,再不下来活动一下她就要不行了。
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岁和一下就精神了起来,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雪兆年蔫哒哒地?从马车上?下来,一脸的菜色。
郝楠见他这样关切地?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晕车吗?”
雪兆年一脸怨念地?看着岁和,身上?的黑气都?快要化为实质。
颤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喉咙,张开嘴发出几?个短促的气声?。
“你这是嗓子哑了,生病了?”郝楠倒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安静的雪兆年。
岁和突然瞪大了眼睛,想起来一件事,自己刚刚好像没有解除他的禁声?术。
“你为什么?不让墨时翊帮你解?”岁和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着顺手?解除了他的禁言。
得到解放的雪兆年,深吸一口气,“你知道这一路把我憋得多难受吗?”
然后?伸手?指向墨时翊,“这个家?伙一上?车就开始修炼,根本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