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提前去酒店打探一下房间号。”
“嗯。”
珍妮转身离开。
乔妗安排好一切后,脸色变得十分有把握。
她掏出手机打电话给白弋,打算一起吃个晚餐,最近白弋对她有求必应,甚至再也没有找过南宁。
她早就说过,他对南宁不过是一时新鲜,真要结婚,怎么可能选南宁呢?
可电话那头掐断的忙音,让乔妗的喜悦戛然而止。
白弋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
。。。。。。
深夜,医院。
南宁一来医院就和奶奶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最后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
完全不知道,床尾的家属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隐匿在昏暗灯光下的身影。
他望着床边清瘦的身影,眼神变幻莫测。
是白弋。
南宁绝望的拒绝他靠近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过她多少次。
他一直不太懂这种没意义的事情。
但心理医生说以他颇有目的性的性格,绝不可能去做一件没意义的事情。
只是他潜意识里拒绝承认这件事的意义。
对,他不愿意承认南宁逃离后,最无法接受事实的是自己。
南宁睡得不安稳,有些冷,瑟缩了一下。
白弋走到了她身边,替她盖上了新买的毯子。
这时,床上的奶奶居然睁开了眼睛。
她盯着白弋许久,断断续续道:“是,是。。。。。。你?”